在凱瑟琳那里掛了寄信的委托,又付了五千摩拉和一套兩星的“冒險家”圣遺物作為報酬后,兩個人去萬民堂吃了一頓午飯。
突然,王志純想到一件事情,“派蒙,深淵教團蠢蠢欲動,我擔(dān)心它們會在五天后鐘離給璃月的‘考試’中攪場。”以深淵教團對于七神及其子民的痛恨,他毫不懷疑這些魔物會來摻和一手。
“那我們怎么做?要不先把它們干掉?”
“要不你給我地址唄?”王志純翻個白眼,“不過我聽說璃月有一個神奇的東西,是上古留下來的法寶,守衛(wèi)在天衡山的北側(cè)咽喉要道上。我打算去看看,瞅瞅能不能仿制。”
“有這么神奇的東西?”派蒙一驚,便對王志純口中這樣的法寶有所期待。
下午兩點,天衡山北邊山腳下的道路處,兩個人出現(xiàn)在這處有些破爛的關(guān)隘。“志純,你指的法寶,該不會是那臺大弩吧?”派蒙指了指一臺其貌不揚的床弩。王志純放下手中被提著的盜寶團,任其躺在地上,張開破妄心眼,一邊觀察,一邊回答:“這臺床弩在過去的名字似乎叫‘送終機’,威力很驚人,還有智能識別能力,可惜被這幾個盜寶團用手段破壞了。”
“送終機?這么霸氣的名字,肯定很強啊。”派蒙搓著手,卻看見了基座下的字。“志純,它好像叫‘歸終機’。”
“這樣嗎?啊哈哈……”王志純有點尷尬,他走劇情不怎么用心,把名字記岔了。
說笑完,王志純陷入沉默。這歸終機……他看不懂,里面有很麻煩的機關(guān)。不對,不如說復(fù)雜到這個份上的機關(guān),已經(jīng)可以稱之為某種意義上的提瓦特特色芯片了。
“嘶,派蒙,有點失算了。”王志純倒吸一口氣,他手中出現(xiàn)一堆礦石,退到百米外,開始照貓畫虎,模仿歸終機的構(gòu)造。
一小時后,“志純,成功了嗎?”派蒙看著王志純面前這金屬版本的仿?歸終機,提出自己的疑問。王志純摸著下巴:“如成。”
“?”這家伙又在說怪話了,派蒙想到。王志純接著解釋:“我大概可以理解復(fù)制關(guān)于加速結(jié)構(gòu)的那部分,但是關(guān)于智能的那部分根本束手無策,因為我的加工精度到不了那個程度。”
王志純的破妄心眼開到最高等級才能看清每一個機關(guān)的構(gòu)造,但是要知道他的破妄心眼可是可以看到自己的基因的,也算是微觀級別了。制造歸終機的人的手藝已經(jīng)到了讓他迷惘的程度。
派蒙已經(jīng)暈乎了,不過她也不需要明白這個。“那是算作失敗了嗎?”
“不好說,雖然那部分智能相關(guān)的我模仿不了,但是里面加速箭矢的構(gòu)造我還是可以模仿的,而且我還參照須彌出版的高級魔導(dǎo)教學(xué)用書里的一些法陣進行了特色改裝。”王志純?nèi)绱苏f道,上前扣動扳機,按住不放手。
只見充沛的巖元素力開始匯聚,在弩機中形成一根箭矢,而且亮度越來越高。當(dāng)?shù)竭_即將要發(fā)生爆炸的臨界點后,這發(fā)箭矢直接飛出,射向被王志純凝聚的巖造物標靶。
隨著爆炸聲,煙塵升起,那個巖造物化作碎石,落了一地。
“嘶,這個威力,是不是已經(jīng)不遜色于歸終機了?”派蒙驚喜地問道。
“差不少,不過我這個設(shè)計的好處就是比起原版好制造。而且射程遠,畢竟是被射出的元素力,只要沒有消散,它就能一直飛行。估計一下,大概可以打九十多公里,也就是天衡山到靈矩關(guān)的距離。”王志純估了一下,然后在派蒙的面前將這改造品拆開,化作最基本的零件。派蒙數(shù)了數(shù),一共一百零七件。
“真多啊,不過和它的威力比起來,已經(jīng)算是很值當(dāng)了。”派蒙拾起一塊零件,仔細觀察。“對了,志純,這臺弩機的名字該叫什么呢?”
王志純琢磨一下,“畢竟是仿制品,就叫它‘歸終機王志純模仿改造版一號’吧,簡稱歸仿一號。”
派蒙嘆了一口氣,果然,不能對這個家伙起名的水平抱有不切實際的期待。
“那這臺原型歸終機要怎么辦?修嗎?”派蒙看向原版。
“當(dāng)然啊,反正就壞了最無關(guān)緊要的一部分。這里或許有維修材料,用油紙包裹起來的那種,說不定里面還有一個兩千年前的工匠呢。”王志純四處張望,在關(guān)隘的內(nèi)部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一番修繕后,這臺歸終機恢復(fù)了正常。
“走吧,派蒙,我們?nèi)フ夷鈭蟾嫒ァ!蓖踔炯冺樖痔崃锲鹉菐讉€疑似破壞歸終機的盜寶團,和派蒙回到璃月港,前往玉京臺,順路去提交每日任務(wù)――逮盜寶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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