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人士又道:“他死沒死不知道,但蕭騁是肯定是死了,頭顱就掛在旌旗上,這是借此震懾天下呢。”
山離得太遠了,眾人能看到旌旗飄動,但實則看不清旌旗下掛著的頭顱,可依稀是知道這么回事,聞便又好奇地探頭出窗。
誰料那頭顱已經不見了,只剩飄揚的旗幟。
……
徐陶從縣衙出來,他扶了扶官帽,臉色難看,嘔了聲道:“快拿遠點!”
衙吏捧著個大匣子,里頭裝著蕭騁的人頭。
在山上掛了幾日,頭顱都散發著臭味,熏得徐陶一路干嘔,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東鄉縣連續數年平安無事,他就是個閑職縣令,何曾遇到過亂黨藏匿、朝廷起兵之事?就連縣衙大牢他都沒有踏足過幾次,更莫說親自送死人頭顱這種差事了!
進到內牢,他又是被凄厲的慘狀駭得險些跪下。
趙庸頭發散亂,渾身皮開肉綻,指甲也全給拔掉了,狼狽不堪地掛在鐵鏈上,就這么個形象,哪里有傳聞中第一權閹的模樣?
但他似乎聽到動靜,眼眸睜開一條縫,往這里覷了眼,那眼神涼颼颼的,像蛇爬在身上一樣,令人腳底生寒。
徐陶嚇得一個咯噔,忙走到旁,強撐著笑說:“沈大人,東西給取來了。”
他并不知沈青鯉究竟是個什么官職,但那奉旨來剿賊的神威將軍都對他畢恭畢敬,徐陶一琢磨,反正是個厲害人物沒跑了。
是故小心翼翼,有求必應。
尤其是對前面那把官帽椅上坐著的姑娘。
沈青鯉讓南月取來頭顱,面對面地放在趙庸跟前,讓蕭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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