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裴大人瞪大眼睛:“你真能感覺到了?”
<div??class="contentadv">和尚的表情像是受了極大的侮辱:“潛心修行的人,五官、身體比普通人都要……”
“說重點!”
謝知非板著一張棺材臉,口氣極其不耐煩。
“阿彌陀佛!”
和尚:“謝大人,沒什么重點了,誦完經(jīng),我們就離開了。”
謝大人也懶得廢話,直接拿起大刀橫過去。
“哎啊啊啊,拿刀干嘛,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
小裴大人趕緊攔住,瞪了棺材臉一眼,然后笑瞇瞇沖和尚道:
“誦經(jīng)的時候,有沒有支起耳朵,聽聽邊上的錦衣衛(wèi)啊,刑部侍衛(wèi)啊,都小聲議論了些什么呀?”
和尚搖頭:“沒有一個人說話?!?
小裴爺“咦”一聲,“都嚇成啞巴了?”
“不是!”
和尚偷偷看謝大人一眼:“好像上頭的人說,不給隨便論?!?
小裴大人:“那他們就直愣愣地站著?”
和尚回憶:“他們盯著我們看?!?
小裴大人:“再然后呢?”
和尚:“我們誦完經(jīng)就走了。”
??
??謝大人蹭的起身,雙手支在石桌上,身子前傾,頭低垂,目光殺氣騰騰地看著和尚,
和尚咬著牙齒,一字一句:“出家人不打誑語,謝大人,事實就是如此!”
“既然是事實,那就把嘴給我閉嚴實了,敢往外露一個字,殺!”
謝大人把大刀往肩上一扛,殺氣騰騰地走了。
小裴大人一臉歉意的沖和尚抱拳。
“上頭逼得緊,他也是沒法子,師傅啊,你別和他一般見識,回頭我替你罵他去啊――”
說完,顛顛的去追謝大人。
追幾步,他還不忘回頭沖和尚跺一下腳,一臉心痛道:“怎么能這么對我們的得道高僧呢,作孽??!”
兩位大人一前一后坐進馬車。
簾子一落,小裴大人磨磨后槽牙,森森道:“謝五十,下一個,你再狠點!”
謝大人:“……”
……
傍晚。
春風樓。
小謝大人和小裴大人,帶著三個隨從走進來走進包房。
包房的圓桌上,已經(jīng)擺著一桌豐盛菜肴。
等所有人坐定,晏三合拿起筷子,“老規(guī)矩,先吃飯,再議事?!?
所有一通風卷殘云。
謝知非是餓慘了,一連吃三碗飯,才端起茶盅,慢悠悠的開口。
“問了一圈,沒有什么特別的,只有幾個修為高的高僧,說他們一進鄭家,就感覺到一股非常重的怨念。”
晏三合放下筷子:“還有嗎?”
“還有一樁事。”
謝知非停頓了一下:“他們說四周沒有一個人敢對這事議論半句,錦衣衛(wèi)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
“噢?”
晏三合目光向小裴爺偏過去:“明亭,僧人誦經(jīng)需要錦衣衛(wèi)盯著看嗎?”
裴笑嘴里還有飯菜,來不及咽下去,只得含糊道:
“不需要啊,出家人戒律多,誠實是最基本的,根本不會少念一遍。”
晏三合冷冷一笑,“這便是蹊蹺的地方?!?
對啊!
裴笑眼前忽的一亮。
哪需要錦衣衛(wèi)盯著呢?
晏三合抬手替謝知非添了一點茶,“三爺,永和八年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是誰?”
謝知非一怔:“這我還真不知道,得查一查?!?
晏三合端起茶盅,目光一冷,“那便好好查一查吧!”
謝知非被她眼中的冷光一激,腦子瞬間清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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