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姑娘,這不算是厲害的。”
<div??class="contentadv">朱遠墨:“我們的祖師爺和他好友,根據大唐氣運,用天干地支一下子推算出兩千年后的國運,這才是真正絕世高人。”
晏三合:“照你這么說,你們朱家應該要多生兒子才行,不管嫡的庶的。”
兒子一多,選擇的余地就越大。
朱六爻還納了三個妾,生四個嫡子,一個庶子。
朱旋久卻只有一個正妻,三個嫡子。
明顯兒子不夠用啊!
朱遠墨:“按道理是這樣。”
“朱老爺明知道是這個道理,他也不缺丫鬟陪床……”
晏三合:“為什么他還能容忍毛氏為了你們三個兄弟的利益,頻繁的換丫鬟?”
“晏姑娘,我還真問過我爹這個問題。”
在某一次爹的眼神里又露出擔憂的神色后,他又慚愧,又難過,終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爹怎么不再生個兒子?”
“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嘆了口氣,說你娘要傷心的,然后過了一會,又說嫡的庶的爭來奪去也不好。”
朱遠墨看著晏三合:“晏姑娘應該從我娘嘴里聽說了,我爹是庶子上位,不容易的。”
這話毛氏的確說過。
如今又從朱遠墨的嘴里說出來……
晏三合心里有一個本能的反應:接下來庶子上位這樁事情,要好好查一查,
“是不是誰的天賦高,誰就能做家主?還是說,你們三兄弟之間也要進行考核?”
“是這樣的,晏姑娘。”
朱遠墨:“不管天賦再高,靈性再好,真正能坐上家主之位,還需經過三年的真正考核。”
這三年,除了朝廷大事,別的活兒,父親都不會再出手,而是交給他們三兄弟處理。
誰處理的好,父親就把誰推出去和人解釋。
朱老三有些敬佩地看著自家大哥:“我哥從來沒有失手過,回回都是他出馬。”
晏三合:“只是這一項嗎?”
朱遠墨:“除這一項外,還要再經過七次正式的考核。”
晏三合:“哪七次?”
“說是七次,其實就是我們這一行里的七個分支,七門手藝。”
朱遠墨發現晏三合問得仔細,索性講的也仔細,“分別是:陽宅、陰宅、八字、天象、推演、布陣、化災。”
朱老三:“當年這七項,我哥都拿了第一。”
朱老二:“我和三弟輸得心服口服。”
“七次考完,我爹正式宣布我成為朱家下一任家主。”
朱遠墨:“從那天以后,我爹就給我單獨授課了,并且帶我出入欽天監。”
“也就是說……”
晏三合手指在桌上輕輕點點:“朱家有一些絕學,只有家主才能學到。”
比如用命畫符?
朱遠墨坦誠道:“是!”
晏三合:“你甚至不能私下教給二爺、三爺?”
朱遠墨一點頭。
“老祖宗規矩,只有下一任家主才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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