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曾經的回憶，自己只有如同夢影的零碎片段。

但林雍維依舊覺得不難。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阿青是他，也只會是他。

他伸手將人拉入懷中，攥住她纖細的要腰身。

令姜掙扎了一下。

“阿青也會想這樣抱著你的。”

林雍維并不放手。

令姜現在只要他靠近，就無法不回想剛才的事情。

她拿手去扣他的手指，“不要，阿青不會這樣。”

“我以前只是隱藏得很好，其實我一直都想要這樣。”

他陰惻惻地詆毀另外一個自己，眼神陷入某種平靜的癡狂。

“不光只是剛才那樣，我還想過更多。”

“在以前的我心中，我們本就是夫妻了。令姜，夫妻要過的魚水之歡，早在阿青心里演化了千萬次了。”

“阿青會在夜晚幻想親吻你的每一寸肌膚。”

“也會偷偷背著你自瀆。”

“你以為阿青是什么君子嗎？”

他毫無羞恥感的說著一些讓人聽了耳熱的下流話。

令姜咬著唇，使勁掰開他的手。

他松開扣在她腰間的手，如她所愿的退身一寸。

沒有肌膚的直接相親，保持著若有似無的距離。

令姜甚至感受得到他的體熱。

他的視線從令姜背后如瀑的青絲往下，略過她隱在黑暗中的玲瓏身段。

“所以你想要的是我的清白嗎？”令姜顫聲問，“若是如此，給你也無妨。”

她的聲音，就像是在他心尖上發顫一樣。

令姜打開自己衣襟，露出光潔的一抹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