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幾位侍從皆是一臉八卦之色,楚聿修瀟灑地一揚手。
文竹興奮接過,待瞧見信中所書,面色登時變得凝重:“山禾?”
聞,文松湊上前來,當瞧見信中內容后眸色沉了下來:“若此事與山禾有關,豈不是表明,山禾是懷王的人?這不可能啊!”
山禾的武功算不得頂尖,卻是個忠心護主的,多次不顧性命救太子于危難,可以說,在太子心中,這個侍從的地位比平日里跟在身邊的高達還要高上幾分。
“爺,陳姑娘在巷子里瞧見他,應當是誤會才對,畢竟黃家米鋪黃老爺的死,太子也想查。”
“不!”楚聿修搖頭,冷靜道:“山禾一定是懷王的人!”
黃家米鋪的黃老爺死的時候,太子并不在堯城,這說明什么,說明山禾出現在堯城,是為了監視他,乃至于監視宋清源。
既是為了監視出現在堯城,那么主要精力集中在他們二者之一身上,行動隨他們而動,消息動作也必然慢他們一步,而文松追到巷子里的時候,綿綿已經待在吳大誠的家中。
“山禾是懷王的人?”唐南斗愕然,抬手接過信箋一瞧,而后抬眼看向男子:“睿王殿下,您就那么相信棉丫頭所?”
“時隔已久,棉丫頭不該對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人記憶深刻至此,會不會是她記錯了?”
“唐大夫覺得,以綿綿的性子,模棱兩可的事情她可能用如此篤定的口吻嗎?”楚聿修沉聲反問罷,指著信件上娟秀的字體道:“再者,綿綿那般聰慧,她會想不到誤會這一可能嗎?”
“她會來信提醒,說明她已經將這個可能性排除,只是辦法無從解釋。”
辦法無從解釋?
唐南斗眼中浮現一抹困惑,而后坦然接受:“睿王殿下所極是,那臭丫頭鬼得很,腦子里凈裝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她會如此篤定,必然有她的緣由。”
楚聿修點點頭,伸手將信件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