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兩都下去吧。”楚聿修擺擺手,繼續(xù)伏案忙碌。
文竹與文松齊齊應聲,快步退了下去。
出了書房,文竹扭頭看向文松,表情有些委屈:“我說的話就那么錯?”
“文竹,你說的話,站在世人角度沒錯,站在陳夫人的角度便是大錯特錯。”文松拍拍好友肩膀,沉聲道:“于外人而,他們做了二十一年的夫妻,可是于陳夫人而,她受了二十一年的煎熬。”
“因為陳尚,她正常的生活被打破,還被迫懷了一個混賬東西的孩子,更可惡的是,這個混賬東西還想要玷污她好友的女兒,如何能不恨?”
“好像是這么個道理”文竹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依舊不是很能理解:“你倒是挺能換角度想的。”
“很簡單。”文松面無表情罷,見好友投來求知的目光,當即壓低聲音道:“你別忘了,陳錦繡和咱們未來的女主子調(diào)了包,如果沒調(diào)包,陳尚玷污的是何人?”
聞,文竹臉瞬間綠了,擼起袖子怒道:“狗日的東西,下次用刑老子親自上,保證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做成人棍算什么,他要把那個混賬東西挫骨揚灰!
夜色漸濃,五更天,天空飄起綿綿細雨,不多時,轉(zhuǎn)為瓢潑大雨。
“啪嗒!”
一滴水滴在陳綿綿臉上,她睜開雙眸,才發(fā)現(xiàn)暴雨沖壞了屋頂,導致她的房間漏雨了。
她揉著眼睛翻身坐起,趿著繡鞋懶洋洋朝屋外行去。
拉開房門,就見兄長從隔壁走了出來。
“綿綿!”陳述笑著同妹妹打過招呼,撐起油紙傘朝灶房行去,取來一個小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