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陳榮連忙矢口否認,解釋道:“我是知曉你勤儉,所以才覺得奇怪。”
聞,萬巧娘放下手中活計看了眼明亮的蠟燭,自自語道:“這么好的蠟燭,我只在城里的有錢人家見過。”
“你的意思是,那楚公子很有錢?”陳榮抬起眼皮,不以為意道:“可這和咱有什么關系呢?”
“當然有關系!”萬巧娘收回目光,溫柔道:“咱們得提前適應,以后這玩意兒在咱家可就不是什么奢侈的物件了。”
聽得這般論,陳榮面色大變:“巧娘,你這是準備讓綿綿找楚公子討要一箱子蠟燭來?”
“你這榆木腦袋!”萬巧娘敲了敲自家男人的腦袋,壓低聲音道:“我的意思是呀,綿綿這丫頭能讓咱們一家過上好日子。”
“這”陳榮先是瞪大眼睛,繼而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那楚公子對綿綿有意思?”
“這可不行,他那哪是看上綿綿,他這是看上綿綿的氣運,要是綿綿的氣運沒那么好,他能把綿綿生吞活剝了。”
“你這都哪跟哪啊!”萬巧娘又敲了把自家男人的腦袋,嗔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呀,綿綿能交到這么厲害的朋友,自己必定也是個有本事的。”
聽得這般論,陳榮不由得笑了起來:“巧娘,你拿我尋開心呢?”
“誰拿你尋開心了?”萬巧娘橫了男人一眼,拽過那粗糙的大手,一本正經道:“榮哥,我不是同你開玩笑,我是真覺得綿綿日后不一般。”
見自家婆娘這般嚴肅,陳榮登時收斂笑意:“什么意思?”
“我覺得吧,綿綿不像看起來那般憨厚,是個聰明的。”萬巧娘壓低聲音,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你不覺得,綿綿打從來了咱家后,變化得太快了嗎?先是一下子就不膽小了,現在又變漂亮,還和有錢的公子成了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