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吳勉不動聲色的看了歸不歸一眼,這個是在海上的時候,徐福分派給他們的事情。想不到老家伙偷懶,將這件事推給了廣仁。
沒想到這位前任大方師微微的搖了搖頭,隨后微笑著從懷里面取出來一張絹帛。隨后親自走到了老家伙的身邊,將這張絹帛遞給了歸不歸,隨后說道:“這是徐福大方師不久之前派人送回來的,這個和歸師兄你說的有些出入啊。上面清楚的寫著,他將第二件事交由歸師兄你來處理。這個應該是歸師兄記錯了吧?”
“老人家我就說,徐福那個老家伙的主意一會一變。在海上說的好好的,沒過幾天就都忘了?!苯o廣仁當場揭穿,歸不歸一點都沒有尷尬的意思。嘿嘿一笑之后,他繼續對著廣仁說道:“還有一件事,不知道送信的的綱元跟沒跟你說過。宗門當中假山下藏著什么東西,那件小玩意兒已經被你們看了百年的元昌帶走。怎么說元昌那個小家伙和你們搭伙也這么久了,他在哪里你們二位大方師不應該不知道吧?那件小玩意兒也是徐福點名要的東西,現在綱元拿了件假的回去糊弄徐福去了,過不了多久,徐福還會派人回來查的,老人家我勸你,在那人來之前找到元昌?!?
“假山下面的東西?”廣仁皺了皺眉頭,當下他回頭看了看同樣一臉迷惘的火山。見到自己這弟子也說不出所以然來之后,廣仁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師徒并不知道那假山下面藏著的是什么東西,徐福大方師也從來沒有告訴過我、火山宗門里面還藏著什么東西?!?
看到廣仁、火山都不像是撒謊的樣子,歸不歸也皺起了眉頭。假山下面藏著的東西,既然不是從這兩位大方師這里聽說的,那又是誰告訴元昌的?
“有在這里亂想的時間,已經把元昌帶過來,讓他自己和你們說清楚了?!眳敲阌行┎恍嫉暮吡艘宦曋?,繼續說道:“你們想不通的,元昌知道。算著徐福派過來的再過幾天就到了,要不你們兩位大方師到時候和那個人說吧。”
聽了吳勉不咸不淡的話之后,火山的火氣便冒了出來。當下廣仁咳嗽了一聲才算吸引住了火山的目光,看著自己師尊使的眼色,火山壓住了心頭的火氣,對著吳勉、歸不歸開口說道:“方士宗門崩塌之前,我的確在元昌身上一點手腳,以便追查他的行蹤。不過他吞噬了面具樓主的術法之后不久,我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記便突然消失,想著他早就發現了那個印記,有了樓主的術法之后,便將它抹掉了?!?
說到這里,火山頓了一下,看到自己的師尊沒有阻攔自己的意思。當下他繼續說道:“不過想要找到元昌,也不是很難。三天之前,有人在洛陽城外見過他向著城里走過來。算著他應該在洛陽城中有落腳的地方……”
就在火山大方師還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突然看到王允的管家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這個人到了王允的面前之后,有些慌亂的說道:“大人,奉先到了。他的中軍已經到了府門前,讓我們準備迎接……”
聽到這個叫做奉先的人到了,王允的臉色當場大變,慌亂當中他仰頭栽倒在地,剛剛被管家扶起來的時候,便聽到中堂外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最后就見一個身穿金色戰甲,身高丈二的年輕將官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到了吳勉、廣仁之后,這人并沒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只當這些人都是王允的幕賓,當下沖著王允一拱手,算是施禮說道:“岳……岳……岳父。岳父…..大……大……大人在……在……在……在上,授……授小婿……小婿一……小婿一拜?!?
說完之后,這人跪在地上對著司徒王允磕起頭來。一邊看熱鬧的二愣子嘆了口氣,說道:“可惜了,挺好的人是個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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