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老不死的,我們?nèi)藚⒏嬖V你,另外一個樓主唄。”這個時候小任叁也湊了過來,小家伙爬上了百無求的肩膀,坐在上面對著歸不歸繼續(xù)說道:“他以為咱們抓住了姬牢,就過來搭救。又怕救了人之后我們追上去,這才弄壞了船舵。大侄子,我們?nèi)藚⒄f的對吧?”
歸不歸笑了一下之后,沒有馬上回答。回頭看了一眼吳勉之后,說道:“餌島一天世上一年,現(xiàn)在外面差不多一年了,外面還不知道怎么樣了。要不要回去看看?”
吳勉看了老家伙一眼之后,學(xué)著當(dāng)初邱芳的樣子站在了船頭。隨后開始使用了御風(fēng)之法,用風(fēng)力操控大船向著陸地的方向行進(jìn)。幾個時辰之后,他們這艘大海船便從大霧當(dāng)中沖了出來。一天之后,這艘船舵已經(jīng)廢掉了的大船回到了碼頭上。
下船之前,歸不歸又送了兩塊金餅給了船主。雖然這艘船算廢了,不過前后四塊金餅足夠他在去賣下兩艘一摸一樣的海船了。
就在他們這幾個人帶著兩只鐵猴子下船的時候,百無求的耳朵尖,聽到就在不久之前,有另外一艘大船靠岸。其中有一個身穿方士服飾
帶著面具的男人,帶著一個白發(fā)男人和身背長劍的年輕人從這里下船。和他們一起下船的除了十幾個隨從打扮的人之外,還有一個小侏儒顯得格外顯眼。如果不是這個小矬子的話,附近的人也不會注意到這么多。
“怎么樣?老子怎么說的來著?”聽到了這幾個人的相貌之后,百無求馬上來了精神。當(dāng)下對著它的‘親生父親’繼續(xù)說道:“帶著面具的人不是另外一個樓主還能是誰?老家伙,就算你的心眼多也不能每次都猜對吧?沒猜中也不丟人。”
“帶著面具的就是樓主了?”歸不歸嘿嘿的笑了一聲之后,繼續(xù)說道:“繼續(xù)看吧,是不是樓主早晚都會知道。不過這樣也是好事,起碼老人家我不用發(fā)愁怎么處置這個姬牢了。送給廣仁又怕另外一個樓主和精衛(wèi)報復(fù),放了他們師徒又太便宜了。既然他自己有去處,那就是再好不過了。”
雖然百無求還是在爭辯帶著面具那人就是另外一個樓主,不過歸不歸卻不打算搭理它了。歸不歸在碼頭找了一個識字的人打聽現(xiàn)在的年份,這才知道他們出海已經(jīng)一年另三個月了。本來以為登島有年限的區(qū)別,現(xiàn)在看起來這次出海什么地方又發(fā)生了變化。
由于最近朝廷又在開始和回流的匈奴用兵,民間的馬匹都被征調(diào)到了官府。買馬車未果之后,歸不歸索性去了附近的郡城。將太守大人的馬車偷了出來,老家伙順便還盜出來官家的路引。
餌島的事情這也算是有了一個了結(jié),雖然比起來預(yù)期差了許多。不過也總算是該一段落,這樣一來,這幾個人反而突然沒有了事做。歸不歸和吳勉商量了一下之后,決定還是先去方士宗門看看。綱元這件事情要和他們說清楚,省的那個小矬子出了什么事情,徐福那個老家伙將這個屎盆子扣在他們的身上。
到了方士宗門附近的時候,他們這幾個人才發(fā)覺這里已經(jīng)戒備森嚴(yán)。到處都能看到手拿發(fā)起的方士,繼續(xù)往山上走的時候,他們這輛馬車被方士攔下盤問。
也是巧了,盤問的方士是火山的弟子,吳勉和歸不歸是見過幾次的。見到了他們這幾個人之后,方士便恭恭敬敬的不敢多。倒是老家伙笑嘻嘻的向方士打聽出了什么事情這樣的風(fēng)聲鶴唳,小方士看到附近沒有師長之后,這才說道:“幾天之前,問天樓偷襲宗門。現(xiàn)在兩位大方師震怒,正在四處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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