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翡這邊,江臨淵已經把信謄抄完畢。
原本直白隨性的話,經他潤色,變成了雅致的文。
姜翡仔細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把信遞給裴涇,又對江臨淵說:“你還挺有文采。”
裴涇心中頓時警鈴大作,立刻去看信紙上的內容。
「憶昔花前同笑語,盟恰似春藤。如今心亂意難平。崖邊毒霧起,殘憶伴潮生。
欲向君前問舊影,怕驚殘夢難成。只憑片語難分辨。若還記當日,應識此中情。」
哼,有什么文采,本王也能寫。
裴涇恨恨地想著,一氣自已當日不該憐惜她,就該趁著藥勁對她為所欲為。二氣她一個姑娘家竟然如此饑渴,喝不著白毫銀針就要去喝別的茶,
“找人給魏辭盈送過去。”裴涇把信遞給段酒,然后一把捉住姜翡的手腕往屋里去。
裴涇拽著姜翡進了里屋,還反手拴上了門。
“怎么了?”姜翡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一頭霧水。
話音剛落就看見裴涇二話不說開始解腰帶,外袍應聲落地。
姜翡瞪大眼睛,“你、你干嘛啊?”
裴涇恨恨地脫著衣裳,雙目死死盯著她,真想把她嚼了吞進肚子里,她一姑娘家,怎能如此饑渴?
他不和她那什么,難道她就不能忍一忍嗎?
如此一來,以后即便成了親,豈不是日日都得把她喂飽,省得她出去偷人?
轉眼間裴涇已脫得只剩一件單薄里衣,隱約可見精壯的輪廓。
“來吧!”
“啊?”姜翡愣住,“來干嘛?”
“給你摸。”他一把抓住姜翡的手腕,按在自已胸膛上,忿忿道:“省得你總惦記別人!”
姜翡本想問自已惦記誰了?可手上一觸到緊實的肌肉,什么惦記別人就拋到了九霄云外。
她能惦記誰?惦記的不就是眼前的這人么?
不管是誰讓他突然抽風,我都謝謝你。
姜翡順勢摸了兩把,里衣的布料很薄,能清晰感受到底下緊實的肌肉線條。
“可是,摸得著,看不著啊。”姜翡小聲嘀咕。
“你!你真是……不知羞。”
裴涇咬了咬牙,指尖一挑,衣襟散開,露出精壯的上身。
寬肩窄腰冷白皮,恰到好處的薄肌,線條流暢優美,簡直是造物主的杰作,這身材放在現代她只能隔著屏幕流水,也是讓她遇著了。
姜翡的手緩緩按上去,指尖和肌膚相觸的一剎,裴涇渾身一顫,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她的指尖順著肌肉紋理游走,從鎖骨到腹肌。
裴涇被她摸得呼吸漸重,偏過頭去,耳根紅得能滴出血來,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倒像是被人欺負了似的。
那羞憤欲絕的表情,不知道的估計還以為有人逼他下海,而自已就是他頭一個客人。
姜翡越摸越覺得自已像個女流氓,可這手感實在讓人停不下來。
她正想往人魚線探去,忽然被一把扣住手腕。
“夠了吧?”裴涇嗓音微啞。
“還沒……”姜翡理直氣壯地抬頭,卻撞進一雙燃著暗火的眸子。
裴涇氣得咬牙切齒,卻拿她毫無辦法。
這丫頭真是欠收拾,他愛她疼她才不舍得無名無份就碰她,她卻得寸進尺,越來越不知死活。
想到此處,裴涇猛地扣住她的后腦,低頭便吻了上去。
姜翡被他吻得踉蹌后退,后背抵在了門板上,下意識去揪他的衣襟,卻只在裴涇光衤果的胸膛上不輕不重地抓撓了一下。
裴涇倒吸一口氣,強忍著把她拆吃入腹的沖動分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