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定好了這些事情,沈聽宛抱著婼婼去衛生間洗漱。
謝流錚則坐在沙發上思索著她剛才對自己說的那番話。
的確,承受了這么多年的不白之冤,如果沒有當年的事情,他現在一定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可問題是,又是誰想陷害當年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孩子,關鍵是連謝行舟都一口咬定那件事就是他做的。
看樣子,他得去一趟療養院!
沈聽宛很快就替婼婼收拾好了,出來時,謝流錚說,“我暫時不能送婼婼去新加坡,我得先回海市一趟,去見一見謝行舟。你要是放心的話,我先送婼婼回老宅,爺爺身邊的保鏢應該可以保證她的安全。”
這一點別說是謝流錚想到了,估計謝謹殊也早就安排好了。
沈聽宛思忖了一會兒,點頭答應。
送走他們之后,沈聽宛難得清靜下來。
但是緊繃的神經沒有一刻是松懈下來的。
畢竟謝謹殊還沒有告訴她,接下來到底是什么計劃跟安排。
沈聽宛靠著沙發,微微閉上了眼睛,想休息,卻怎么都睡不著。
小臂,仿佛還殘留著謝謹殊昨夜觸碰的溫度……
她大概是真的魔怔了,才會這么想他吧。
片刻后,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沈聽宛順勢接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江瑾伊的聲音,“沈總,方便見一面嗎?”
她有些意外,但又覺得很符合江瑾伊現在的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