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二胎這事兒她不是沒想過。
尤其是謝謹殊已經搬回來了,謝雋那邊已經暗示了好幾次。
“再說吧……”沈聽宛敷衍,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謝謹殊托著臀抱了起來。
滑膩的絲綢家居服在她的皮膚上磨蹭著,細膩極了。
更被謝謹殊不費吹灰之力就脫了下來,謝謹殊定睛一看,“你居然不穿……”
“進進出出都是女人,而且衣服本來就有內襯。”她解釋,謝謹殊不信。
“絲綢很滑……”他低下頭,湊到了沈聽宛的耳邊,“皮膚也滑……”
腰肢輕而易舉就被男人握住,衣服尚未脫掉,謝謹殊已經吻上了她的脖頸。
沈聽宛的腰還很酸,哪里經得住他這么造,“謝謹殊,你吃藥了嗎?早上不是……”
“你就是我的春~藥~”
狗男人!
沈聽宛招架不住,強行被拉著做了一次,最后從浴缸里爬出來時,整個人都干廢了。
倒是謝謹殊神清氣爽的,靠著浴缸閉目養神。
沈聽宛都快氣死了。
起來后,她擦著頭發,浴巾松松垮垮地裹在身上,勾勒得腰線十分吸引人。
謝謹殊盯著她的背影,心猿意馬,他倒是還行,就怕最后弄得沈聽宛不高興,回頭再冷落他,豈不是虧了。
“你想把阿黛拉收為己用,倒是有個辦法。”謝謹殊掀起眼皮,“阿黛拉的哥哥在兩年前的行動中被抓了,如果能找人還他自由,興許她會投誠。”
兩年前的行動,是指游輪那次?
沈聽宛動作一頓,“這個我做不了主,我不知道那些人被關在什么地方……”
她頓了頓,突然轉身看向謝謹殊,“你在套我的話?”
謝謹殊雙臂擔在了浴缸兩側,臉上蓋著溫熱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