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各位是都不認識我了?”安德烈一臉邪肆地看向眾人。
此時此刻,他的一舉一動像極了謝謹殊。
別說是賀白宴跟謝流錚愣了愣,就連沈聽宛都產生了片刻的恍惚。
“白宴,我知道你喜歡聽聽。不過你自己也要注意分寸。”安德烈幾乎不給他們任何懷疑的時間,攬著沈聽宛就往vip通道那邊走去。
站在門口的賀白宴一臉疑惑地看向謝流錚,“剛剛那個真的是謝謹殊?”
謝流錚面色冷凝,就這么看著那兩人遠去的背影,久久地才說道,“不管他是不是,但他這次來海市的目的絕對……”
絕對不單純!
上午九點,一行人準時踏上了飛機。
頭等艙內,沈聽宛面無表情地看向窗外,余光一掃,昨晚那個差一點就在自己身上逞兇的男人早已合眼休息。
“說說,為什么會跟著我,甚至還……”甚至還威脅她過來。
“謝太太,我真的很累。”安德烈掀開了沉重的眼皮,眼神仍舊是無比的玩味,“第二次。”
“……”沈聽宛挑眉。
安德烈見她裝傻,于是直接湊了過去,“第二次……勾的我欲火焚身,卻又不想負責。謝太太,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需求的。”
“安德烈先生,你是在警局還沒參觀夠嗎?”
“是啊。畢竟沒去過,多體驗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也是不錯的。不過下次……我想參觀一下你跟謝先生的愛巢!”
這話一說,沈聽宛立刻沖著他揚起了手來,可惜還沒碰到他的臉,就被安德烈握住了手腕。
沈聽宛的手腕很細,手掌卻不小,十指纖纖還特別軟。
安德烈握著,忍不住把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