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恒過來時,就看到一個長得跟謝謹殊一模一樣的人被警察帶走了。
一時間,他驚訝得一張嘴巴能塞下一只雞蛋。
“怎么回事?”薛恒進了辦公室,就看到沈聽宛的秘書在給辦公室消毒。
“臟東西進來了,打掃衛(wèi)生。”沈聽宛不以為意道,淡淡地掃了一眼薛恒,起身站了起來,“你怎么來了?”
“這不是到喃喃生日了嘛,想來陪陪他。”
沈聽宛看著他,平靜的說,“你也是個臟東西。”
“……不是,我還是你哥呢,你就這么說我?”薛恒氣得叉腰,立刻岔開話題,“剛那個到底是不是謝謹殊?”
“鬼知道。”沈聽宛現(xiàn)在也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在確認安德烈就是謝謹殊的時候,她真的很高興。
可偏偏這個男人不僅不認識她,甚至還打著一個陌生人的身份騷擾她。
“你們……”薛恒都懵了,“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這腦子感覺都轉不起起來了。”
“你在處理司喬跟喃喃這件事上,腦子不也沒轉起來,你還有心思琢磨我的事情?”
這兩年,沈聽宛的嘴是越來越毒了。
尤其是在針對他身上,幾乎是無差別攻擊。
薛恒無奈,往沙發(fā)上一坐,剛坐下又被秘書示意站起來。
剛噴了酒精,別弄臟了。
“是我不想負責的嗎?喬喬的性子……我結婚的時候跟她說得很清楚,給我三年。再給我三年,我就接她跟喃喃去帝都。”
“薛恒,渣男是不是都你這樣的嘴臉?你也知道你結婚了,既然結婚了那你跟司喬之間就結束了。別纏著司喬不放,況且喃喃頂著‘私生子’的身份,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