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宛第二天是頂著一雙黑眼圈起來的。
反倒是安德烈神清氣爽的。
傭人早上來開門時,看到的就是眼前的這一幕,一晃神,還真以為是謝謹(jǐn)殊回來了。
尤其是此刻的安德烈就穿著謝謹(jǐn)殊以前的衣服。
“大少爺……”
“別,我不是?!卑驳铝掖蟠檀掏鶚窍伦呷?。
傭人忍不住看向沈聽宛。
彼時沈聽宛換了一條淡紫色的長裙,頭發(fā)隨意綰了起來,慵懶又大方。
“少奶奶……”
沈聽宛說,“婼婼起來了嗎?吃完早飯我們就回去了。”
“老太爺在喂她吃著呢?!?
“好?!鄙蚵犕鹎榫w不重,看不出是生氣還是高興。
下樓時,安德烈已經(jīng)坐在餐桌上吃飯了。
乍一看,真的以為是謝謹(jǐn)殊。
可她明白,現(xiàn)在他只是安德烈,還不是謝謹(jǐn)殊。
“聽宛,你睡得不好嗎?”謝雋看著兩人的狀態(tài)就知道,昨晚肯定將沒相處好。
也怪他,操之過急了。
“爺爺,煩勞你放他們走。我工作很忙,沒時間浪費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這話一說,安德烈放下了咖啡杯,“喲。謝太太昨晚親我的時候,可沒把我當(dāng)外人啊。這會兒倒是翻臉不認(rèn)人了?”
一時間,餐桌上的其他人面面相覷。
尤其是謝流錚……
他知道,這兩人昨晚共處一室必定會發(fā)生什么,但沒想到……
因為震顫,咖啡杯直接摔在了地上,
謝雋趕緊咳嗽了一聲,“好好好,我不管,我也不催著你們。聽宛啊,這件事要慎重,爺爺相信你能帶謹(jǐn)殊回來的!”
暗示的意味太明顯了。
昨天謝雋能直接把人綁過來,沒準(zhǔn)明天一激動,可能會直接把安德烈綁到醫(yī)院里,做開顱手術(shù),看看他的腦子到底怎么了。
“爺爺,我先去公司了。婼婼麻煩您稍后送回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