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現在跟謹殊還沒有要孩子的打算。”沈聽宛婉拒絕了薛固山的提議。
薛固山聞也不好多說什么。
下午心理醫生過來時,薛固山有意在一旁看完了整個治療過程,可以說沒有任何的作用。
沈聽宛表面上是在配合治療實際上壓根就沒有打開自己的心扉。
結束后,薛固山直接去找了謝謹殊。
“爸,您找我?”書房內,謝謹殊看到薛固山的表情就知道他找自己是為了什么。
薛固山開門見山,“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聽宛都不選擇怪罪你,我這個做父親的也不好說什么。但聽宛在抵觸治療,這一點你清楚嗎?”
“你說什么?”謝謹殊心頭一顫,趕緊走到了薛固山的面前,“您這話是什么意思?”
“你是真一點都沒看出來?”
看到謝謹殊這樣的反應,薛固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嘲諷,“看來我當初是所托非人。我以為你很了解聽宛,看樣子是我想多了。”
“您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聽聽這段時間的表現都很積極正面,而且一直在配合醫生的治療,并沒……”
“她只是不想讓你擔心!”薛固山直接打斷了謝謹殊的話,“她跟她母親幾乎是一個樣子,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苦楚都自己一個人吞下。我更沒想到當年發生在她母親身上的事情,現在竟然還會再發生在她的身上。”
一想到是當年自己的軟弱造成蘭苼還有沈聽宛被秦溯帶回了檀宮,他就后悔的不行。
“謝謹殊,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如果你做不到保護她一輩子,那我就帶她回去。”
“爸……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聽聽也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謝謹殊嘴上這么說,其實心里早已慌亂了。
他作為沈聽宛的丈夫,她的枕邊人,他又怎么會沒發現她的反常。
她越是表現得無所謂,越是證明了她心底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