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宛洗完澡出來時,平時照顧謝謹殊的整個醫療團隊的人全部過來了。
看著房間里烏泱泱的一幫人,就能看得出來謝謹殊對她的重視。
“一個一個過來吧。是先抽血還是做其他的檢查?”她卷起袖子坐在了一旁。
露出的小臂上是一些深淺不一的痕跡。
幾個醫生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這才走過去。
抽完血之后立刻送出去化驗。
“有心理醫生嗎?”沈聽宛又問。
人群里擠出一名中年男士,“我是!”
“其他人都出去。”沈聽宛看向謝謹殊,“你也是一樣。”
“聽聽。”
“出去吧,我沒事。”
不得已,謝謹殊只好離開。
房間內,沈聽宛看向對方,“通過催眠的方式,能幫我想起一些事情嗎?我這三天應該是被別人用同樣的方式催眠過,導致我有些分不清到底現實與想象。”
“那夫人您還有其他的癥狀嗎?另外……”
來之前謝謹殊已經對他們交代過,沈聽宛可能被人侵犯了。
所以比起身體上的傷害,心理上的治療更加重要。
“我被人用了藥,應該是輔助催眠的。但我不知道具體是什么藥,另外……”她頓了頓,突然不想再往下說。
心理醫生看出了她的困擾,“夫人,您要是覺得跟我說這些不方便,我可以讓我的妻子過來。她也是一位很優秀的心理醫生,同為女人,您應該沒那么多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