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幾天謝謹殊沒有再找她,讓她過了幾天安生日子。
上次買避孕藥時追加了兩支驗孕棒到現在也沒拆開看一看。
司喬的擔心是對的,謝行舟給她的藥本就是用在那些女人身上的。
說好聽點是改變藥性的雌激素,說不好聽的就是要把女人徹徹底底變成玩物。
不怪謝謹殊會那樣看她……
在“檀宮”十三年,在沈家十年,如今又跟了謝行舟……她好像從來都不是為了自己而活的。
拆開了驗孕棒包裝袋,沈聽宛惴惴不安地進了衛生間。
等待的時間并不長久,但結果……
看著驗孕棒上的橫杠,沈聽宛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個不太現實的念頭來。
*
長達一周的時間沒有見面,謝行舟總算是騰出了空閑約她。
賀家小姐學成歸來,賀家為了這個放在心尖尖上的女兒特意辦了一場頂級豪門內的聚會。
加長林肯內,謝行舟端詳著她鏤空禮服,半個月的時間竟然就養的差不多了,不細看并不會發現后背有過傷痕。
“你還沒見過白芷吧。”謝行舟耐性解釋,“白芷可算的上是海市數一數二的名媛。當年也是與謹殊同進同出的,多少人羨慕不已。可惜了,謹殊出事沒多久,白芷就出了國。”
“是嗎?”沈聽宛聽著,其實對這位賀小姐沒多少興致。
她更在乎今晚會不會在這里遇見謝謹殊,真要是碰上他,得好好問問他什么時候給她透露競標底價。
不過,也想起了那位宋小姐。
宋鴦與賀白芷算是姑嫂,想來真碰了面,保不齊宋鴦會不會在賀白芷面前說什么吧。
車子到了賀家,沈聽宛挽著謝行舟下了車。
謝行舟睨了她一眼,脫下西裝披在了她的肩膀上,“別著涼。”
沈聽宛受寵若驚,瞬間是謝行舟覺得她今日的打扮過于招搖了吧。
后背全裸,僅靠著脖間一根極細的帶子支撐整條裙子的重量。
他們算是姍姍來遲,剛步入會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他們身上。
謝行舟執掌半個海市的經濟命脈,是名副其實的商海教父,剛進宴會廳便來了不少商業巨鱷來敬酒,其中那位萬總也在。
萬總看到她跟著謝行舟一起來的,多少有些驚訝。
謝行舟對外一直沒有什么緋聞,私生活神秘,如今光明正大帶這個女伴出場必定引來議論。
謝行舟并未隱瞞,拉著沈聽宛介紹給了他們,“這是我未婚妻——沈聽宛。”
這幾人都是與謝行舟年紀相當的中年男性,一看沈聽宛只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一方面羨慕謝行舟好福氣,一面又輕賤沈聽宛好手段。
這場表面愉悅的碰面,背地里藏了多少暗潮,她懶得多想。
沖著眾人函授一笑,大大方方端著酒杯陪著謝行舟與在場的豪紳名媛敬酒。
折騰了一圈也沒見到傳中的賀小姐,倒是發現角落里總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直到謝行舟被賀老爺子請走,她才得了空閑坐了下來。
剛坐下,賀白宴就朝她走了過來。
“他是誰?”賀白宴明知顧問,不由分說地拉著她就往樓上飛奔。
好在這里是賀家,即便發生什么眾人也當做沒看到。
樓上客房內,賀白宴進門后直接反鎖上了門,同時一把將她推在了床上。
眼看著賀白宴扯著領帶往她面前走過來,沈聽宛立刻叫住了他。
“賀總!想清楚了,你到底在干什么!”
“鬧了半天你是謝行舟的女人?”這句話幾乎是從賀白宴的腹腔中發出的。
震得沈聽宛想去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