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就算是難受死,她都不會向這個男人低下頭的。
沈聽宛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
出去時龍三正在外面抽煙,見情況不對趕緊進去詢問情況。
“爺,就這么讓嫂子走了?”
“嫂子?”謝謹殊一記白眼飛了過去,“你他媽瞎叫個什么東西!”
“這不是遲早嘛……”龍三小聲道。
畢竟也就這位,謝謹殊睡了一次又一次,跟特么吸了似得,上癮了。
“滾!”謝謹殊一煙灰缸砸了過去,龍三避開。
瞧著謝謹殊這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想笑沒敢笑,突然想到了什么。
“爺,德叔剛打電話過來,說是那位想找您報仇,讓咱們這段時間小心點。”
“他……”謝謹殊瞇了瞇眼睛,厭惡的神情顯而易見,“看來還是得給他找點事情做做,人不能總一直閑著。”
*
這邊,離開病房的沈聽宛幾乎被折磨得走不動道。
勉強撐著身子去了衛生間想洗把臉清醒一下的,可身體里的那個東西折騰得她都快發瘋了。
趁著晚上沒什么人,她進了最里面的隔間,打算試試看能不能取出來。
這種事兒本來就羞恥,尤其東西還被謝謹殊動了手腳。
原本這心跳就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快要取出來了,哪知道這時有人進來,又嚇得縮了回去。
這一刻,她死的心都有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別人離開,她這才撐著虛軟的身子走出來。
好在剛剛洗了臉,意識清醒了不少。
但即便此刻是在醫院,強烈的自尊也不允許她找個醫生替她處理。
想到司喬現在正在一家醫院實習,沈聽宛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給司喬打了電話。
約定好后,沈聽宛立刻打車準備去找司喬。
上車后,她才注意到出租車上除了她竟然還有其他乘客。
一個穿著黑色夾克,戴著鴨舌帽跟黑色口罩的男人。
對上對方視線時,沈聽宛當即要下車。
司機趕緊解釋,“順路的,他沒多遠就下車了。”
若在平時,她倒是無所謂,可偏偏自己現在不舒服,就怕當著陌生人。
司機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忍不住催促,“快點!”
不得已,她只好報上地址。
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車子越開,這方向越不對勁,直到車子突然調轉了方向開進了一條廢棄的隧道里。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沈聽宛到底沒忍住在心里痛罵自己是個傻逼。
怎么平日里的戒備到了今天全沒了?
司機一腳油門停了下來,熄火。
然后扭頭看向沈聽宛身邊的男人,“錚哥,就是她!我盯了她一周了,是謝謹殊的馬子。”
男人沒作聲,順勢遞了手機給她,示意她給謝謹殊打電話。
沈聽宛臉色很難看。
尋謝謹殊仇的,卻把她牽扯了進來。
“我沒他的號碼。”她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