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沈聽宛忍不住眨了眨眼。
喜歡他……喜歡謝謹殊?
她覺得可笑,如果只是上了幾次床就能喜歡,那她未免也太沒腦子了。
“賀總,您是不是誤會什么了?”她鼻底輕輕出氣兒,帶著嘲弄,“您不會以為上了幾次床就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了?還是覺得我是被謝謹殊給包了?”
看著沈聽宛眼底泛出了的光澤,賀白宴徹底閉上了嘴巴。
甚至生出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沈聽宛的想法來。
沈聽宛見他沒有反應,往后退了兩步,“您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就去忙了。對了,沒猜錯的話,謝謹殊好像是跟你妹妹訂了婚吧?”
“聽宛……”
“您如果真想管,那您就去管一管謝謹殊。別找我的茬兒。”說完這些話,她立刻離開了辦公室。
*
沈母的話沈聽宛不是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身上的痕跡一日沒有消失,她都不能去找謝行舟坐實關系。
況且……
想到謝行舟的身體,她倒是真想跟謝行舟有點什么,可惜……
一周后,等她身上的痕跡全部消失,沈聽宛找了個周五的晚上帶上了自己準備的家常小菜去了謝家老宅。
去之前聯系了謝添,到那邊時謝添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見她下車,竟然主動迎接。
“沈小姐,家主剛好回來。”
“嗯。”沈聽宛頷首點頭,順手把飯盒遞給了他。
自那晚他們正面交鋒過后,謝添對她的態度就有些不一樣。
從前謝添只覺得她是謝行舟一時腦熱帶回來玩兩天的玩物,哪知道謝行舟竟然提出要給她名分。
她還記得當時謝行舟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謝添的反應很大。
此刻,沈聽宛走在前面。
哪怕這是才是她第二次來謝家老宅,可“女主人”的壓迫卻如渾然天成一般。
謝添跟在身后,語間似有試探,“家主剛剛還問我,沈小姐這段時間是不是工作很忙,要忙的話可以不做這些事情?!?
“不忙。”她頓了頓,笑聲輕柔,“只是給家主做幾道小菜而已,談不上辛苦。反倒是家主為了我爸爸的事情見到處奔波,這才是最辛苦的事情?!?
說話間兩人進了主宅。
此刻謝行舟正在跟下屬談論公事,沈聽宛很識趣,打過招呼直接上樓,直到傭人上去叫她才下來。
下去時客人已經離開,謝行舟示意傭人布菜,順勢讓沈聽宛過去。
前兩天,謝行舟又替她支付了一筆沈家的欠款。
她今晚來就是為了報恩。
“家主……”她在謝行舟面前一向乖巧,見謝行舟不反感直接走到了他身邊。
見謝行舟聳了一下肩膀立刻秒懂,趕緊繞到身后為他按摩。
“聽說賀家最近在洛州拿了一塊地?”謝行舟鮮少會跟她聊工作上的事情。
他們之間的交流有點附庸風雅,不是討論國內外的名畫,就是談論什么古今典籍。為此她晚上回去沒少惡補這方面的知識。
所以現在謝行舟突然問到這件事,不免讓她有些驚訝。
“嗯。賀總打算在洛州開個家分公司,上上周過去就是為了考察一下。進行的很順利?!彼苤鼐洼p,不敢對她在洛州的事情過多描述。
但總覺得謝行舟突然提到這件事必定有貓膩。
“沒再發生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