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了之后留點(diǎn)意見,我也不知道最近寫得是好還是不好,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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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派圣騎士去吸引那些邪惡生物的注意力這個主意真是絕妙啊。當(dāng)席林沖了出去,那句“圣光萬歲”還沒念完,十多把雪亮鋒利的斧頭就朝他鋪天蓋地地飛了過去。那些龍人啊,祭祀啊都好像餓了幾十天的狗見到血淋淋的鮮肉一樣蜂擁著沖了過去。要不是席林開著對奔跑速度有提升的光環(huán)腳底抹油,我懷疑我還沒動身去偷那寶物,一切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現(xiàn)在可好了,看著席林被一車皮的狂怒的暴徒追著奔出了十萬八千里之外,我連隱身都可以省略了,大大方方地從藏匿的地方跳出來,直奔祭壇,妙手一抄,那個神秘的檀木盒子就落到了我的手里。
一種深入骨髓的寒冷從我接觸盒子的那塊皮膚迅速地滲透進(jìn)了我的體內(nèi),那速度用電光火石都不足以形容。我感到在那一瞬間無邊的黑暗將我包裹了起來,隱約地我聽到了一種很粗糙的呼吸聲,壓抑而沉重。耳邊似乎有人在含糊不清地呢喃著什么,絮叨而又冗長。
“糟糕。”我心中大呼不妙。這個物品一定是傳奇類道具。傳奇類物品(包含傳奇類道具)自己菊友一定的靈性,任何生物在第一次試圖擁有它的時候必定會接受物品本身意志傳達(dá)過來的一次考驗,只有通過考驗或者豁免才能安全地?fù)碛兴駝t就是被物品本身否定了。據(jù)我所知,被傳奇類物品否定的人下場都很慘。
白精靈主城的前大門看守卡門伯就在一次例行檢查的時候不小心觸碰了一只暗精靈走私隊偷運(yùn)的白精靈圣物。卡門伯很不幸地沒通過物品的考驗,成了一個口角歪斜的面癱者。每次從他住所門口經(jīng)過的人都能看到一個蒼老的白精靈傻傻地坐在自家門口上,口涕不斷淌下,染濕了一大片衣領(lǐng),消瘦的臂膀總是不自覺的驚悸,渾濁的眼球向上翻著,嘴里嘮叨著誰也聽不懂的話。
天啊,要是一個美麗的尖耳朵漂亮生物成了那個樣子,斑鳩還是直接刪號得了。我竭力讓我有些混亂的心跳平靜下來。斑鳩我好歹也是見過市面的,偷盜技術(shù)也是全《神界》靠前的,要是這次栽了,那不是陰溝里翻船了。我的人生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污點(diǎn)存在。
說來也奇怪,呼吸跟著心跳一起調(diào)整好以后,我感覺整個人體內(nèi)被一種澎湃的力量充盈了,和戰(zhàn)斗的時候那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不同,這種感覺更像是大海底下洶涌的暗流,平靜但是更富有力量。
“純凈的黑暗原力。”前方無盡的黑暗中出現(xiàn)了一雙巨大的瞳孔幾乎是一條細(xì)線的眼睛,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殺意,“你是誰?”
“我……”突如其來的體溫讓我不知道如何是好,回答它我是一個稱職的小偷么?
“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人人都帶著虛假的面具。”那雙眼睛開始緩緩地閉上,“你的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相信我們以后會直面相對的。你通過了考驗,滾吧。”
幻象在一瞬間消失了,我都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過,我也不需要明白,也沒時間去弄明白。現(xiàn)在,我最緊要的事情是帶著贓物趕快跑路。施展一個速度爆發(fā),我就像離弦的箭一樣,奔回了我最初的藏身之處,然后按照原路撤出了哈馬神廟。
現(xiàn)在我終于有時間好好地觀察一下這個檀木盒子了。盒子的兩頭是如同怪物爪子一般的形狀,兩只爪子向中央延伸,死死的扣住盒子本身,盒子的表面是奇怪的紋理和蝕刻,像極了某種古老的符咒,整個盒子朝外微微地散發(fā)著黑色的淡霧,神秘而又古老。
啊,席林,不知道他現(xiàn)在有沒有被那些暴徒群毆致死。我忽然想起了那個可憐的引怪者,他的死活管我鳥事,呵呵。我得到了重要的任務(wù)物品,這就足夠了。我是不是太壞了,太自私了?
我微笑著咋了咋嘴,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那輪彎月,清叱一聲,召喚出了我忠心的坐騎白虎梅尤,一個優(yōu)雅的翻身就跨了上去。突然,聽到背后一聲大吼:“斑鳩,快跑!”
我順著聲音一回頭,乖乖。那不是席林么,你也太牛逼了吧,居然帶著一整個加強(qiáng)連的暴徒?jīng)_出了神廟。他快步疾跑著,距離我稍近了,直接就是一個騰躍,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后,雙手用力地一全我的腰身,嘴巴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邊吼道:“還愣著干什么,快跑啊。”
“你……”我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他那兩只放肆的手上,你沒經(jīng)過我同意居然就就……
“快走啊。再不走,我們就得去復(fù)活點(diǎn)了。”席林的聲音透著往日里沒有的焦灼,他的前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沒意地居然還往上頂了一頂,緊了一緊,你居然……我回頭惱怒地白了他一眼,同時也看到了追趕他的那些瘋狂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