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點破那暗精靈少女的真實身份,但是我看到那少女戒備的眼神后放棄了這個想法,這種事情還是永遠(yuǎn)地忘記掉比較好。于是我把頭轉(zhuǎn)向了紅色雪花,勾了她一句,“雪花,你看見了你的老鄉(xiāng)也不打個招呼?”
“老鄉(xiāng)?”紅色雪花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地笑著說,“哎呦,這游戲里還講老鄉(xiāng)啊。”笑完便很大方地把手伸向了涅佩拉,友好地說道,“你好,我叫紅色雪花,17級盜賊,中級裁縫,暗精靈老鄉(xiāng)哦。”那女孩也同樣友好地把手伸了出來和她握了一下。然后,大家就在歡樂的氣氛下做了自我介紹。當(dāng)那個盜賊知道漢森就是那有名的[破壞神軍團]的老大的時候,眼中立刻流露出了一種幾乎狂熱的崇敬之情,并表示想投靠其麾下和[七星社]唱對臺戲。而那個叫涅佩拉的小暗精靈牧師總是一副沉默寡的樣子,讓我忍不住問她道:“你在現(xiàn)實生活中是不是啞巴啊,怎么一直不說話。”
涅佩拉只呆呆地看了我一眼還是沒說話,接話的是愛洗澡的跳蚤:“她不是啞巴,只是有點自閉癥而已。她是我鄰居,本來我?guī)M(jìn)《神界》游戲就是為了讓她開朗點。可惜……”我把右手食指放在了他的嘴唇上沒讓他繼續(xù)說下去,開頭他還有點詫異我為什么這么曖昧地對他,但是隨后我報出了我的名字叫“斑鳩”以后,他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們在這里干什么呢,難道有什么任務(wù)?”褲衩瞥了涅佩拉兩眼問道,我感覺他的目光有那么一點色。這家伙就是這樣,喜歡年幼的漂亮小女生,是個不折不扣的蘿莉控。依靠著那些不入流的機械小玩意騙得了小土豆純真的感情,現(xiàn)在難道又看上了這個自閉的小y頭。
“你管人家這么多事情干什么?”我假裝不滿地說了句,然后摟住了愛洗澡的跳蚤的脖子,輕聲問道,“你們兩個是什么關(guān)系來著,如果是情侶的最好早點挑明了,免得有些人不明就里的蠢蠢欲動。”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我故意把眼光朝向了褲衩。
褲衩的智力可是很高的,他立刻氣憤地胡子亂抖起來:“斑鳩,你太可惡了。你居然想挑撥我和小土豆那比泰山還穩(wěn)固的感情。”
我把頭扭到了另外一邊,然后不在意地說:“我可沒點你的名字哦,你要是心里沒鬼,何必這么急得跳出來?”
褲衩想反駁我,可惜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小土豆拉一邊去了。倒是被我摟住的跳蚤兄弟,臉色緋紅,心跳加速,滿頭是汗地急忙申辯道:“我和她只是鄰居罷了,大家別瞎猜。”
“哦?”要是關(guān)系普通用得著這么激動么?難道是因為我現(xiàn)在的造型太冷艷性感,這么親昵地?fù)е屗睦飰毫μ罅耍课倚α诵Γ瑳Q定再調(diào)戲他一下,就貼著他的耳朵說:“想泡就泡,男人就要爽快點。”說完,就送開了手,讓這個小正太自各兒去思索我說得話了。這話有兩層含義,可以理解成叫他去泡他那有點自閉的鄰居小妹妹,也可以理解成叫他來泡我,當(dāng)然如果他理解成后面那種他可就有麻煩了。果然,被我的話一撩,愛洗澡的跳蚤和涅佩拉立刻就火燒脖子了。
這里都是些小屁孩子和小青年,只有姿色上了點年紀(jì),她立刻擺出一副家長的樣子站出來組合吃主持大局了:“都別鬧了你們,都把我們來到白精靈領(lǐng)地最重要的目的忘記了么?快點幫小土豆和漢娜把職業(yè)融合進(jìn)階完成了。我還有兩條裙子沒做完呢。”
一說到裁縫制品,紅色雪花立刻雙眼放光了:“就是就是。《神界》第一條帶屬性的婚紗哦,才做了一半呢。”
“姿色說得對。其他事情以后再說,我們先幫小土豆把那被污染的月亮井找出來。”漢森扯起了他那響亮的嗓門吼了起來。說起來也真是的,自從漢森當(dāng)上了野蠻人,他的嗓門老是時不時地就要高上三個分貝。我問過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他說野蠻人有好多技能歸屬于戰(zhàn)嚎系,就是汲取他身邊的原始力量,并將這力量在咆哮中釋放出來,肺活量越大咆哮得就越響技能效果就會越強。我說那不是男高音們來玩這個職業(yè)就無敵了?
想著這些無聊的事情,那愛洗澡的跳蚤插話進(jìn)來說:“你們在找被污染的月亮井?我知道在哪里。”
“真的?”小土豆停止了對褲衩慘無人道的虐待,兩眼放光地走到了跳蚤面前問道。
“真的。那個月亮井就在前面大概五百多米遠(yuǎn)的一小塊空地中央,有很多熊怪守在邊上。我們剛才就上路過那里對那月亮井有點好奇想去看一下,結(jié)果被熊怪們發(fā)現(xiàn)然后遭到圍攻的。”跳蚤說得有板有眼,“就在我擔(dān)心我們快支撐不住要掛掉的時候,幸好遇見了你們,總算是逃過了一劫。”
“那太好了,快點帶路。我們先去把水樣給采了再說。”小土豆高興地拍手說道。
“那組隊怎么組?我們已經(jīng)十個人滿員了啊。”褲衩灰頭土臉的湊了過來。
“可以分兩組么。傻。”我存心想逗一逗那個容易臉紅的小男生在洗澡的跳蚤,于是就接著說,“我退組和跳蚤組成一組,你們把涅佩拉組上,隊伍里面多一個牧師實力會強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