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下巴抵在她的發(fā)頂,聲音悶悶的。
“我們不分手。”
“現(xiàn)在翻篇,但是,你以后不準(zhǔn)再跟他有任何親密接觸了。”
“我都快要嫉妒瘋了。”
溫柚柚在他懷里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那你也不準(zhǔn)再對我冷-->>暴力,不準(zhǔn)不回我信息,不準(zhǔn)不接我電話!”
“好,我保證。”
他低頭,親了親她濕潤的眼角。
“別生氣了。”
他的聲音溫柔下來。
“讓我看看,到底傷哪兒了?”
“肩膀痛。”溫柚柚吸了吸鼻子,脫下了身上的小外套。
沈忻的瞳孔驟然一縮。
她白皙的肩膀上,黑青了一大片,中間還有兩道清晰的劃痕,正在往外滲著血。
傷口里,似乎還有細(xì)小的異物。
他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怎么弄的?”
“不小心撞到的。”她輕描淡寫,沒敢說是楊翼摔的。
“去醫(yī)院。”沈忻二話不說,拉著她重新上了車。
車子再次啟動,溫柚柚靠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胸膛的溫度和有力的心跳,好久,一刻也沒舍得離開。
到了醫(yī)院,沈梨領(lǐng)著楊翼去拍片,又跟著醫(yī)生處理他身上那些斑駁錯落的燒傷。
當(dāng)她看到他肩膀上,手臂上那些猙獰的傷痕時,沈梨再也繃不住了,眼淚大顆大顆地砸下來。
她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心口疼得厲害。
陳闊派人送來了兩套嶄新的衣服。
當(dāng)楊翼換下那身破舊骯臟的漁夫服,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休閑裝走出來時,整個人的氣質(zhì)瞬間就變了。
他靜靜地站在那里,五官冷峻,眉眼深邃,又變回了那個讓人挪不開眼的帥氣會長,只是眼神里帶著幾分茫然和疏離。
另一邊,沈忻陪著溫柚柚處理傷口。
酒精棉簽碰傷口,溫柚柚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眼眶里蓄著淚水。
“嘶……好痛。”
沈忻心疼得不行,伸手將她的腦袋輕輕按在自己懷里,柔聲安撫。
他對著醫(yī)生,語氣里滿是請求:“醫(yī)生,麻煩您輕一點(diǎn),再輕一點(diǎn)。”
然后又低頭,吻了吻溫柚柚的額發(fā)。
“很快就好了,寶寶,不疼了。”
三個小時后,楊翼的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
醫(yī)生指著ct片子,語氣嚴(yán)肅:“腦部有血塊,壓迫到了神經(jīng),這是導(dǎo)致他失憶的主要原因。目前來看,最好就是保守治療,讓血塊慢慢吸收,如果是手術(shù)清理,會有一定的風(fēng)險。”
沈梨看著片子上那團(tuán)陰影,指尖冰涼。
她深吸一口氣,做出了決定:“那就保守治療。”
最后,她決定將楊翼帶回?zé)煶恰?
那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是他的地盤,或許在那里,他能更快地想起一切。
陳闊聞,二話不說,立刻安排了專機(jī)。
而沈忻,當(dāng)晚帶著溫柚柚返回青城。
沈父沈母想她想得厲害,況且,明天就是他三十一歲的生日,他也想和父母一起過。
飛機(jī)降落在青城時,時針已經(jīng)快要指向十二點(diǎn)。
夜色濃稠,城市的燈火在窗外連成一片璀璨的光帶。
沈忻將溫柚柚帶回了自己的公寓。
溫柚柚已經(jīng)困得睜不開眼,整個人都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
沈忻熟練地一手拖著行李箱,另一只手穩(wěn)穩(wěn)地將她托抱著,走進(jìn)電梯。
進(jìn)了屋,他輕手輕腳地將她放在床上,動作溫柔得像是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剛躺下沒多久,溫柚柚又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她揉著眼睛,小聲說:“我想洗澡,身上都是臭汗,黏糊糊的。”
沈忻看著她肩膀上的傷,眉頭微蹙:“肩膀有傷,不能碰水。”
他起身從柜子里找出保鮮膜,小心翼翼地幫她將傷口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好了,去吧。”
溫柚柚這才抱著換洗衣物,晃晃悠悠地進(jìn)了浴室。
沈忻也回了主臥
沖洗。
浴室里水汽氤氳,他剛洗完澡出來,腰間只松松垮垮地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
八塊腹肌清晰無比,渾身散發(fā)著沐浴后清爽又撩人的氣息。
突然,隔壁房間傳來一聲尖叫。
“啊!”
沈忻心頭一緊,想也沒想就沖了過去。
他猛地推開溫柚柚房間的門,看到的卻是讓他呼吸一滯的畫面。
女孩身穿一襲紅色的吊帶真絲睡衣,跌坐在地上。
像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哪了。”沈忻趕緊將她扶了起來。
“沒事。”她笑笑,揉了一下膝蓋。
此時,沈忻近距離地看著她,紅色睡衣襯得她雪白的肌膚更加細(xì)膩。
吊帶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曲線,胸部發(fā)育得極好,飽滿挺翹。
更要命的是,她纖細(xì)白皙的手腕上,用絲帶綁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溫柚柚抬頭看他,臉頰瞬間紅透了,像熟透的水蜜桃。
但還還是鼓起勇氣說了一聲,
“沈忻哥哥,生日快樂。”
她舉起蝴蝶結(jié)的手,朝他晃了晃。
“禮物,要拆嗎?”
沈忻的心臟猛地一跳,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
“改變主意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溫柚柚卻甜甜地笑了,搖了搖頭。
“不是。”
“今天沈忻哥哥拆我的禮物。”
她湊近他,呼吸間帶著甜膩的香氣。
“除夕夜,我再拆沈忻哥哥的禮物。”
她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大膽地發(fā)出邀請。
“哥哥,吻我。”
沈忻再也克制不住,低頭狠狠地吻上了那片柔軟的唇瓣。
這個吻纏綿又深情,帶著失而復(fù)得的狂喜和壓抑已久的渴望。
沒過多久,兩人的呼吸都亂了節(jié)奏。
相貼的肌膚滾燙得嚇人,理智的弦已經(jīng)徹底斷了。
沈忻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大步朝著自己的主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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