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我一看被我一棍給砸到的那家伙就樂了,真是不巧,段水虎這貨還真是背。
先前被王子照頭就給頂了,蹲在地上捂著臉就嚎啕了半天,還沒緩過來呢,孫作舟又叫人趕來了,自己這邊的人一看那跑來的一群人,丟下鋼管轉(zhuǎn)身就跑了個干凈,可他卻愣是跑慢了,又被我一棍子正好給砸到了。
我喘著氣看著他,有些樂:“跑啊,怎么不跑了。”
我還真覺得挺逗的,我隨手就拋出去的鋼管,長了眼睛似的,不偏不倚還正好就把丫的給砸到了,我覺得這是造化的意思,老天都幫我啊。
他掙扎著就往起來翻,被我又一腳給踹趴下了,捂著臉哇哇的叫喚,特別逗。
這時候,王子他們幾個也趕來了,瘋子是個暴脾氣,本來就被打得憋屈,一上來就對著段水虎一頓好揍,一直到被王子喝止了。
段水虎指著我們幾個叫囂,雖然人在我們手里,但還是囂張的很:“你們最好趕緊讓我走,不然我大哥肯定弄死你們,我大哥可是西城的老大,識相的趕緊放了我。”
這話一出,又是被我們幾個沖上去一頓狠收拾,本來就沒那么好脾氣了,還被丫的給威脅了,頓時火就蹭蹭的往上冒,一直打到那丫的再也不敢再瞎咧咧了。
最后,王子朝著丫的就是一腳給踹出去了,指著那貨就說:“別他媽再瞎嘚瑟,不要以為老子就怕了你,再有下次,我整死你,滾。”
聽到滾字,段水虎溜得不是一般的快,翻起身就跑了,頭也不回的。
我看著王子,很不解:“難道就這么讓他走?”
王子看了我一眼,又望著段水虎的背影說:“還能怎樣,這件事沒那么容易善了。”
王子說的對,段水虎背后肯定還有人,混得肯定比他大,也比王子要牛逼的多,如果段水虎把背后的那人搬出來,問題可能就有點大條了。
“走,咱們?nèi)フ溢S哥商量下。”我們五個都有些慘,不同程度的掛了彩,就這樣被人扶著走了。
這應(yīng)該算是我第一次打群架,說不出的振奮,或許我天生體內(nèi)就有好戰(zhàn)因子,這下可算是全部給喚醒了,打完之后不是后怕,而是激動。
王子說要去見他老大,也就只帶了我一個人,以前就聽王子說過,他老大很講義氣,打架什么的從不含糊,對手下兄弟更是沒的說。
他帶我到了一家臺球室,在二樓,王子說這里是封鏢的地方,我也就跟著上去了。
臺球室地方很大,上百平米,除了十幾張臺球桌,靠墻的地方還有一片鐵絲網(wǎng)圍開的空地,十平米左右,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里面有幾個人圍在一起打臺球,我和王子朝著他們走過去,走進了,王子就朝著那邊喊了聲:“鏢哥。”
我也很識相的跟著王子叫了聲,鏢哥。
聽到聲音,其中一個正在打臺球的二十七八歲的人抬起頭來,點了點頭,隨意的說了句:“子杰啊,來了。”
然后,王子又和其他幾個人打了招呼。
他應(yīng)該就是封鏢,看起來人倒是不太兇,中等個子,只是左邊臉上還有一道疤,一直從耳垂到脖子,顯得猙獰,這才讓人看起來有點不太和善的感覺。
從始至終,他都只是淡淡的掃了我一眼,也沒太重視。
一直到他們打完一局,鏢哥才放下手里的球桿,拔了根煙,坐在了臺球桌上。
王子見狀,趕緊就掏出火給鏢哥把煙點著了,封鏢吸著煙,才盯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