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我以為你是真敬酒,原來是找茬啊!”韓林心中頓時判斷道,隨后也不動作,就如癡傻了一般,任由梁長老的酒杯裝上自己手中酒杯。
“彭!”
兩杯相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雖都是陶瓷所制,卻是各自安然無恙,甚至梁長老的酒杯還原路返回了回去。
就這一下,看似韓林保住了酒杯,可糟這么一撞,也是落入了下風(fēng),梁長老志得意滿,哈哈一笑,舉杯仰頭就要飲下杯中酒。
哪知這一印卻飲了個寂寞,再看酒杯頓時不由大驚,原來不知什么時候,他這酒杯杯底竟然不知所蹤。
杯底都沒了,杯中酒自然沒了,這一幕同樣驚呆了在座眾人,無一人能看出這是怎么辦到的。
韓林見眾人都看向自己,這才好整以暇的將杯中酒送入口中,隨后砸吧砸吧嘴,道:“梁長老有心了,這酒不錯,梁長老以為呢?”
梁長老此時哪里還有心思談酒,心中不由對韓林充滿了忌憚,自家酒杯的底被削了都不知道,難怪自家?guī)椭魅绱送瞥纾罩拥氖侄疾挥傻妙澏镀饋恚幌虮┰甑乃藭r嘴中不知該如何回話。
見梁長老不搭話,韓林再度哈哈一笑:“哦,我忘了,梁長老的酒落下了,還不曉得味道呢,喏,你的酒還你!”
說著韓林張開另一只手,眾人只見一個杯底躺在其手心,這還不算什么,詭異的是杯底上竟然憑空懸立著一灘液體。
看那液體形狀,正好和他們飲酒的杯子一模一樣,加上四溢的酒香,眾人那還不知道,這就是梁長老的杯底外加杯中酒。
這酒竟然原模原樣的保存下來,可那畢竟是液體,它是怎么懸空而立的?
眾人還在驚疑間,只見那杯底載著其上酒水竟然憑空飛起,直直朝著梁長老飛去,停留在其嘴前懸浮。
“來而不往非禮也,梁長老請!”
韓林這一聲,可算把梁長老從懵逼中喚醒,繼而再也控制不住身體,隨著屁股下的凳子,一同摔倒在地。
這還不算,縱然摔倒也沒緩解其驚懼,整個身體還在哆嗦著在地上往后蠕動。
“梁長老請!”
隨著韓林的話聲,空中酒水再度來到梁長老嘴前。
“不!啊……咕咚……”
梁長老只覺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不由自主開口,只是其方一開口,那酒水便落入其口中。
“怎么樣梁長老,這酒可美味?哎呀,你這也太不勝酒力了吧,怎么一杯酒就鉆桌子底了?”韓林繼續(xù)道。
“咳咳,韓林小友,梁長老一時糊涂,還望海涵,就此揭過,老叫花回頭定然好好管教!”洪七公忙幫嘴道。
“切,沒趣!”韓林往椅背上一靠,身體徹底放松道:“七公發(fā)話,那就這樣吧,不過你可得應(yīng)我一件事!”
洪七公:“小友但說無妨!”
韓林朝穆念慈撇了撇嘴道:“喏,這丫頭既然和我攀上親了,我也不能不管她,你負(fù)責(zé)幫我教他武功吧,就教九陰真經(jīng)里的武功就是,當(dāng)然你要多教,我也不反對,我就一個標(biāo)準(zhǔn),三年內(nèi)至少要能打的過那個姓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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