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瞬間一大伙人便由遠及近。
黑披風,黑面具,肅殺之氣彌漫,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咦?韓林?”
當先領頭的騎士從韓林三人身前錯身而過的瞬間,心中突然驚疑道,隨后一手高舉降下馬速:“停!”
隨后掉頭往韓林一行而來。
“韓林,你怎么在這?”邊說著,邊摘掉自己的面具。
“上官叔叔?”看清來人,韓林頓時錯愕,竟然是雕俠上官云。
曲非煙也趕緊行了個禮,只是似乎有些緊張,口中竟道:“上官爺爺!”
“免禮,你是誰?”上官云看向曲非煙。
“上官叔叔,這是曲長老的孫女,曲非煙!”韓林忙介紹道。
上官云頓時了然:“原來是非煙吶,好多年沒見了,竟有些認不出了!”
看得出曲非煙很局促,韓林連忙接過話頭:“上官叔叔這是去哪?”
上官云想了想,也不隱瞞:“聽聞任我行脫困,我等奉教主之命前去查看!”
本來這事是不適合說的,不過以他所知,任我行都現世了,那也沒啥關系。
“什么?”韓林有些意外:“你們要去梅莊?”
“嗯?你怎么知道?”這時上官云身后傳來一聲女聲。
韓林往后看去,不過后面幾人都在面具中,他也看不出什么。
上官云連忙開始介紹:“韓林,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先指向剛說話的:“這是桑三娘,天風堂香主!”然后又指向旁邊一位:“這是十長老之一,王誠長老!”
接著又對兩位長老道:“這是韓林,平神醫的徒弟!”至于后面四位顯然是普通教中,沒介紹的必要,上官云自動略過。
“見過二位長老!”韓林將禮數做足。
“原來是自己人!”
“竟是平神醫高徒!”
兩人也紛紛取下面具,表示親近。
“我聽聞衡山洗手大會上也有位不得了的后起之秀,也叫韓林,更是一戰成名,韓林這名字不普通啊!”桑三娘一邊說一邊拿眼瞧著韓林。
韓林腆著臉笑道:“桑長老說的,怕不就是小子了!”
“什么?是你!”上官云一陣驚訝,接著圍著韓林不住打量起來:“好小子,這才多久沒見,你怎得這般能耐了?”
他可還記得,韓林初練功時他還指點來著呢!
“僥幸,僥幸!”韓林打著馬虎眼道。
另一名長老王誠聽不慣了:“哼,沒聽過練武還有僥幸的!”
韓林一聽這酸味十足的話,頓時有些不爽:小爺要不是照顧你們面子,用得著這么低調么?不識好歹!
口中立馬道:“這位長老說的是,我尋思著不是僥幸的話,那就是我天賦異稟,天縱奇才,隨便就這么一練,有些人一輩子就夠不著了!”
“噗嗤,咯咯!”
曲非煙實在忍不住,差點笑出聲,桑三娘更是直接臉上笑出了褶子心道:“平一指的徒弟,果然不是省油的燈!”
只有王誠一張臉漲成豬肝色,直接就將自己帶入了有些人中:“猖狂自大至極,不知天高地厚!”
“嘿,你還別說,我還真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想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這位長老,你想知道嗎?”韓林道。
“哈哈哈,這小子我喜歡!”桑三娘再度哈哈大笑,這不是把王誠的話還回去了么,還說的這么清新。
王誠自然也聽懂了,這是在反嘲諷他也不知天高地厚,聽到桑三娘的話,臉更黑,他想動手卻有些猶豫。
韓林要是那個韓林,他可打不過,費彬三人單獨拎出一個他都不好招架,更別說以一敵三了,能擊敗三人聯手的韓林,肯定不是他能打的過的。
“上官堂主,你可得說句公道話,這后輩難道不懂尊卑么?”打不敢打,說說不過,王誠只得拉上官云下水。
“咳咳,韓林,王誠長老畢竟和你師父是一個輩分,不可無禮!”上官云只得開口。
“上官叔叔說的是,王誠長老,晚輩失禮了,勿怪!”韓林忙道,同時朝著王誠抱拳一禮。
上官云看的極其滿意,這可是把自己面子給足了!
“這……這……唉,罷了!老夫也有不是,小友勿怪!”王誠被韓林這一下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話歸正題。
“韓林你剛說梅莊,你是怎么知道的?”桑三娘問道。
韓林語不驚人死不休道:“我當然知道了,因為任我行就是我放出來的呀!”
“什么,是你?”上官云三人頓時臉色驚駭莫名,上官云更是連忙道:“韓林,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對于上官云明顯的袒護,韓林還是蠻感激的,不過他藝高人膽大,還是坦然道:“就是我放的,你們沒聽錯!”
接著又道:“所以你們也別去西湖梅莊了,那人都走空了,江南四友被我收做家臣,梅莊也成了我的產業,你們去了毫無意義!”
“等等再說,韓林他們是誰?”上官云感覺事態大發,轉而向韓林問起路邊幾個行商打扮的人。
韓林搖頭:“不知道,看著是行商,剛還準備搶我馬呢!”
上官云點頭:“你這馬確實不是凡品!”隨后朝身后道:“都殺了!”
王誠憋了一肚子火,正好發泄,主動帶著四名教眾,朝那伙人殺去。
總共八九個人,沒費什么功夫,便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韓林并沒有阻止,甚至看都懶得看一眼,能隨時化作盜匪的行商,也不是啥正經行商,死了也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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