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兩名護衛聞,頓時繡刀出鞘一半。
“砍不得,砍不得!”韓林急道,“就因為它不聽話,我昨個已經罰過它了。
我罰了它多走了十里路,還找了匹馬跟它比腳程,它已經深刻認識到了錯誤,今天已經聽話了!
這不一早就帶了我來這里早早的等著郡主呢!”
“咯咯咯,鵝鵝——”
女人是天生的演員,哭和笑的轉場切換,自然的不帶一點痕跡。
“韓兄這里倒是熱鬧啊!”韓林正欣賞美人嬌笑呢,突然又一個女聲響起,扭身一看,頓時頭大,“圣姑怎會來此?”
任盈盈沒有急著回答韓林的話,反而先看了朱昭寧一眼,這才半瞇著眼望向韓林,“看來昨日虹橋偶遇,倒不像是碰巧呢!”
尷尬了不是,這可要咋辦呢?
韓林大腦飛轉,也沒想到啥好辦法。
得,順其自然吧,當生活難以繼續時,擺爛也是一種解法。
果然,韓林沒開口,一旁的朱昭寧首先便忍不住了,對著任盈盈便道:“你是什么人?”
任盈盈一進門,便看到的是這朱昭寧捂著肚子半蹲著嬌笑,而韓林則是立在一旁色瞇瞇的盯著看,第一印象就是這女子是韓林勾搭來的,在這醫館中嬉戲。
天然的便對這女子心生輕視,此時見她問來,根本就不想搭理,不過還是淡淡回了句:
“我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你且離開一會兒吧,我找韓林有事要談!”
任盈盈話一出口,韓林就知道有好戲看了,朱昭寧可不是個好相與的,怎受的了這般輕慢?
“大膽,你是哪家女子,竟敢如此與我說話,你找韓林有事,怎知我找她就無事?
我既先來到此,你不經通傳就自顧闖入,更是攪擾我等敘話,如此不懂禮數之人,便是田間愚婦也無,真是平生僅見!”朱昭寧不知怎的,竟沒有再一口一個本郡主,不過所說之話,差點沒讓韓林笑出聲來。
把任盈盈比作田間愚婦,估計也就獨此一份吧!
任盈盈臉色很不好,被人指著鼻子罵能好了才怪。
不過這會兒她也看出些不對勁來,這紫衣女子站起身來,訓起人來竟天然的帶著些上位者的威勢,本身也透著一股貴氣,明顯不是一般人。
“你是什么人?”任盈盈皺著眉,清冷的問道。
“我是誰你就不用知道了,你且出去吧,我找韓林還有事談呢!”
朱昭寧也不知怎么想的,竟學著任盈盈的話,用著學的四不像的語氣,原數奉還。
這可把直播間的狼友們看爽了。
「郡主威武!」
「這招漂亮啊,666!」
「圣姑加油,直接拿劍砍她!」
「盈盈懟她,我們支持你!」
「一樣的話,我竟聽出了兩個味道!」
「主播你是死人啊,也不知道管管!」
「現場看應該很爽吧?」
「我早就知道今天的事不簡單,卻沒想到如此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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