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容煙只覺得后頸被吻住,那濕熱的吻還在往下,又碰上她敏感的后腰,叫她顫了顫,有些受不住。
魏祁慢慢壓在席容煙身上,細細觀察著她的神色,那雙半瞇的眼里眼角盈了淚光,他溫柔的吻下去,又壓抑的低喘。
再咬上她的耳垂。
喃喃在她耳邊低語求歡:“煙兒,今夜可以么?”
席容煙早被魏祁吻的暈乎乎的,面前的暗影沉沉,龍涎香的味道包裹住她全身,讓她連思考的空隙也沒有。
她恍恍惚惚的睜眼,眼前是衣襟松散的胸膛,側頭是一只有力的手臂撐在她枕邊,如一個牢籠讓她逃不開身。
耳邊細細的舔吻讓她發出連自己都陌生的聲音,手指捏在男人衣襟上,連應答都不知曉。
魏祁早忍耐的滿頭大汗。
可又想起前世里席容煙總喊疼。
前幾回他都忙碌了許久,才堪堪讓人滿意,連重點的動作都不敢,就連換個姿勢人就喊著受不住,那日在宣政殿他雖要了她許久,可真正幸苦的人卻是他,半點不敢放縱自己。
這會兒見人眼冒春水,才覺得該是到時候了,才又吻又哄的抬身。
簾帳內很快晃動起人影,內侍都退去了外面,忙碌著又去準備熱水。
半夜里,一切才寂靜下去。
魏祁靜靜抱著又睡過去的席容煙,懷里的人太嬌氣,沒一會兒就喊著不要,他深吸一口氣,又吻了吻懷里的人,只能靠自己。
夜深人靜,魏祁沐浴后披著外袍走到書房,桌面上已經靜靜放著一個信封,他靠坐在椅上,拿過信封打開,里面的紙條是席容寫下的心愿。
魏祁頓了一下,又將紙條緩緩展開。
上面的自己娟秀規整,只有短短的幾字:順遂太平。
魏祁的神情一頓。
第二日席容煙睡到外頭天光微微刺眼了,才忽然從床榻上撐起身來。
身邊早沒了皇上的身影,她又下意識低頭,身上的衣裳規整的穿好,看起來像是換了一身。
她又覺得頭有些暈,身上是熟悉的酸軟,渾身都沒什么力氣。
一掀開床帳就看到床邊的寶珠,她腦子一空,小聲問:“什么時辰了?”
寶珠見席容煙醒了,忙叫人送粥進來,又坐在席容煙身邊道:“這時候已經巳時了,主子應該餓了吧?!?
“粥一直溫著,皇上走前說等主子醒了就給主子端來?!?
“還說今早主子不用去皇后娘娘那里,讓主子多睡會兒?!?
說話間外頭玉竹已經端著粥走了進來,席容煙接過來,才低頭吃了一口,耳邊就傳來玉竹壓低的欣喜聲音:“昨夜皇上寵幸了主子許久,奴婢瞧著皇上這般寵著主子,孩子定然就快有了?!?
說著玉竹又道:“奴婢將太后給主子的氣血丸也帶著的,主子待會兒吃完粥也吃一顆,能懷上就是好事了。”
席容煙低著頭,微甜的銀耳粥在口中化開,昨夜纏綿的場景她回想起一些,皇上沙啞又性感的喘息溫柔的鋪灑在她唇上,炙熱的呼吸仿佛要將她化開。
她低眉,又吃了一口,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
玉竹看席容煙應了,臉上落上高興,看來主子是終于想通了。
并且他瞧著皇上寵主子,真真是疼惜的,昨夜那么夜了,皇上也親力親為的給主子擦身子,最后還為主子穿衣。
那可是皇上,幾個皇上能做這些麻煩事?
聽說皇后娘娘都未在養心苑留過,皇上對自家主子,真真是獨一份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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