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曉東一把扯住王冬萍的頭發(fā),
“王冬萍,你說了這么多,不就是想讓我讓你離開,讓你去找黃健仁嗎?
呵呵,你放心,我會永遠關(guān)著你,讓你一輩子都逃不掉,”
“不僅如此,我還要讓你親眼看到黃健仁對你的態(tài)度,
讓你看看你所謂的堅不可摧的愛情是多么可笑,
讓你看看你這個所謂的為愛犧牲的女人,在黃健仁眼里其實是多么可有可無的一個垃圾!”
王冬萍的臉色一下就蒼白下去,“樊曉東,你混蛋,你騙人,你放開我,你讓我走?。 ?
然而面對王冬萍的叫罵,樊曉東只是不帶一絲情感的冷笑,
他知道,與其在這里煩惱妻子的冷淡和抗拒,不如將精力放在復(fù)仇上,
王冬萍抗拒的越狠,樊曉東報仇的情緒就越強烈,自怨自艾只會帶來痛苦,對復(fù)仇毫無幫助,
唯有將仇人推入痛楚的深淵里,才能尋覓到快樂的痕跡,得到最后的救贖。
“樊曉東,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樊曉東!”
很快,和黃靜怡約定的時間逼近,樊曉東將王冬萍重新扔回地窖,
大門一關(guān)上,王冬萍的聲音幾乎完全被擋在了地窖當中,無人在意。
他自己則前往黃靜怡那邊,盡可能多的打探一些關(guān)于黃意涵的消息。
拿下黃意涵,還有另外幾個黃健仁的家人,讓那個變態(tài)眼睜睜看著卻無能為力,
那種絕望樊曉東已經(jīng)體驗過了,現(xiàn)在就是要讓黃健仁加倍的體驗。
不多時,樊曉東就到了黃靜怡的家,
不過剛一到黃靜怡的家門口,就聽到里面?zhèn)鱽磬须s的交談聲。
稍顯空曠的客廳里,站著四個人,除了黃靜怡之外,還有兩女一男,
其中一男一女年紀稍大,看起來四十來歲,
顯然是一對夫妻,至于年紀小一些的那個女的,看樣子應(yīng)該是那對夫妻的女兒。
是黃靜怡的客人?她不是說家里從沒有人來看望過她嗎?
樊曉東沒有輕舉妄動,站在了門外靜靜等待起來。
中年婦女這時候轉(zhuǎn)過頭,看向身后的女兒略帶苛責(zé)的說道,
“小雅,不準對靜怡姐姐這么沒禮貌?!?
“媽,我又沒說錯!”被責(zé)罵的年輕女兒,分明帶著幾分不服氣
“她本來就是怪胎,咱們想要幫她她還不領(lǐng)情,這種人就只能一輩子爛在這個鬼地方了!”
這時候,一直沉默的黃靜怡才終于開口,
“謝謝你們還能想起我,不過那是我母親留下來唯一的,我不能給你們,不好意思?!?
聞,中年婦人也有些生氣的樣子,卻忍著沒有說話。
“你們看吧,這個女人根本就是舍不得那些東西,還在這里裝什么母女情深!”
被稱作小雅的年輕女兒再次開口,語中都是對黃靜怡的厭惡。
“好了,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中年男人似乎也有些看不下去了,總算開口呵斥。
他擔(dān)心自己女兒要是繼續(xù)這么鬧下去,那他們就真的拿不到黃靜怡手里的東西了。
被父親這么一吼,年輕女兒小雅的臉頓時癟了下去,
頗為嫌惡的瞪了黃靜怡一眼之后,躲到了自己母親的身后。
“總總之這件事情我不能答應(yīng)你們,如果沒事的話請回吧,我還約了其他人?!?
黃靜怡開始下逐客令了,雖然說話還有些支支吾吾,
畢竟在此之前都是她被人拒絕,幾乎還從沒有拒絕過別人,
但是今天不一樣,她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影響了待會和樊曉東的約會。
而眼見黃靜怡這么不識趣,中年婦人又開始苦口婆心的勸說起來,
通過婦人的話,樊曉東也才終于明白了這三人來這里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