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赫爾出去了。
她嘗試想從這里出去,結(jié)果這里很多保鏢,她就算是長了翅膀,也飛不出去。
一直到晚上,赫爾才回來。
此刻兩人面對面的坐在餐廳,餐桌上擺滿了港城菜系,唐酥靜靜的戳著碗里的飯,始終沒動幾口。
赫爾睨了眼她碗里沒怎么動過的食物,“不是飯桶嗎?怎么和貓的胃沒區(qū)別?”
唐酥:“!!!!”
飯桶......
他這真有點(diǎn)過分了。
她什么時候說過自己是飯桶了?
唐酥眼巴巴的看向赫爾,動了動唇瓣想說什么,卻也有點(diǎn)難以啟齒。
赫爾像是看出她有話要說,寒聲問:“怎么?”
他的語氣有些冷,一聽就是沒什么耐心的。
唐酥咽了咽口水。
這讓她怎么開口?難道直接問她昨晚自己睡覺怎么沒穿衣服?
更要命的是,她還在床單上看到了一些血跡。
這要是問出來,這男人要是兇兇的給她來一句:就是把你shui了,你能怎么樣?
啊......
救命!
赫爾:“不想吃?”
唐酥搖頭:“不是。”
吃是想吃的,但現(xiàn)在她這心里擱著事兒,吃什么都不香。
尤其是面對這個兇巴巴的男人,她更吃不下。
這里的管家和傭人也見鬼,這男人不回來就不開飯,現(xiàn)在這都八點(diǎn)了,才吃晚飯。
她早就餓了,可面對赫爾,她胃口實(shí)在不佳。
“那個,我能不能問問,昨晚我身上的衣服......”說到這里的時候,唐酥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
不問不行啊!
這么大的事兒不問清楚,她實(shí)在是心里難安。
咽了咽口水,低下頭不去看赫爾的眼神,也盡量忽略他身上的危險氣息。
心一橫:“是不是你脫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