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
“怎么回事?”
“哪里來的結界?”
“是何人出手,還請速速前來一見!”
火云派的宗主和一眾太上長老,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結界,臉上滿是驚詫之色,目光朝著四周環顧,也不知曉這結界的出現究竟是好事情,還是壞事情。
官府的軍隊望著眼前突兀出現的結界,也是微微一怔。
臉上滿是詫異之色。
這是什么情況?
沒有搞清楚眼前這是什么東西之前,誰也不敢上前,目光紛紛朝著自家主將望了過去。
各路將軍們的目光,則是朝著火江府的知府望了過去。
詢問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怎么辦。
“知府大人,眼前這種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勁,這火云派不會是有什么埋伏吧?”
一名身穿黑袍的武夫,望著眼前突兀出現的結界,臉上滿是詫異之色,開口道。
“哼,不過是個一流門派罷了,能有什么埋伏?”
“通知全軍,給我打破結界!”
“屠宗三日,火云派之內一切之物,皆可自取!”
火江府的知府話音落下,無數官府士兵紛紛齊聲吶喊,眼神中流露出可怕的戰意和貪婪之色。
這句話的意思是。
只要攻破眼前的結界和宗門,宗門之內所得任何修煉資源,都可以歸于自已所有,所有宗門的女人,都可以隨意凌辱。
火云派可全部都是女子的門派。
長相都極為不錯。
知府的這獎勵,可謂是獎勵到了大家的心坎里,紛紛朝著全力出手,去破掉眼前的陣法。
無數的秘寶轟殺在眼前的結界上,放出一道道沉悶爆炸聲。
然而。
火云派眼前的結界卻紋絲不動,所有的攻擊,都彷佛跟撓癢癢一般。
……
“宗主,我感覺,這結界似乎是出現保護我等宗門弟子的?!?
“沒錯,若是想要滅了我們火云派,只需要站在一旁等著官府來屠殺我等即可,還有人想要搶著殺我們不成,我們火云派也沒有得罪過如此強大的敵人!”
“難不成,這結界是道教搞出來的?”
“什么道教,那是我教,如今我等都是道教弟子,大家可要記清楚了?!?
火云派的宗主望著眼前的結界,心中也大概有了想法。
這結界。
恐怕真的是道教搞出來的,除了道教之外,不會有人插手官府鎮壓宗門的這種事情,以防引火上身。
“教主沒有放棄我們?”
“聽說道教已經統治了整個青獅府,有道教出手,我等必然無需再擔憂這火江府的威脅!”
“可是,這火江府的知府,畢竟是皇帝的小舅子,太子的舅舅啊,即使是教主,恐怕也不敢對其如何吧?”
“若是火江府不是我教的對手,大概率就是活捉這位皇帝的小舅子,然后放回去,但日后,我等只怕會迎來更加恐怖的朝廷報復?!?
“無妨,只要能讓我們度過這一關,就行了?!?
火云派的弟子們,望著眼前的結界,紛紛開口小聲喧囂道。
火江府的知府乃是皇帝的小舅子。
道教肯定不敢動手將其鎮殺,也成為了所有曾經火云派弟子和長老們心中肯定的事情。
……
“嗡嗡嗡……!”
就在這時,天空之上風云變化,這片天地出現了新的變化,一道火紅色的結界,直接籠罩在整個火江府的上空,將整個火江府全部囊括其中。
巨大的穹頂,蓋在眾人的頭頂。
散發出無與倫比的古老壓迫感,更是有陣陣地牛的聲音不斷響起,彷佛大地被壓縮,空間都出現了扭曲。
這一切,都是眨眼之間便成型。
官府的一眾士兵,紛紛抬頭朝著空中望去,臉上滿是震驚和驚駭之色。
怎么又出現一個結界?
而且,這結界的面積,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
整個火江府內都被籠罩其中?
這陣法所散發出的氣息,更是可怕,帶著古老和神秘的壓迫感,彷佛壓迫至人的靈魂一般,無論是實力多么強橫,此刻都能夠感覺到胸口一陣發悶。
“知府大人,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這陣仗好像大了些!”火江府知府身邊的黑袍人,望著眼前突然出現的陣法,眉頭緊皺道。
“通知全軍,停止進攻!”
“暫且觀望!”
火江府的知府望著眼前的陣法,心中也不由有些擔憂起來,眉頭緊鎖。
原本正在密集進攻防御結界的武夫,紛紛停歇下來。
此刻。
火山宗,驚江宗,趙家這些家族和大勢力,也都紛紛抬頭朝著空中望去。
望著這一座直接籠罩了整個火江府的大陣法。
面露震驚和驚詫之色。
這是誰布置的陣法,竟然有如此大的手筆,竟然直接將整個火江府全部囊括其中,這是想要干什么?
太瘋狂了些吧?
火江府此地的陣法,宛若一個巨大的雞蛋殼,蓋在火江府幾百個縣城的頭頂,而火江府周圍的府,距離極遠,也都能夠清晰可見。
林天府,青玉府,洪江府!
這三個府距離火江府最近,三位知府此刻踏空而行,站在高空之上,望著火江府方向的陣法,眼神中滿是忌憚之色。
火江府,恐怕是要變天了。
也不知道皇帝的那位小舅子,在火江府搞出了什么名堂來。
希望這件事情,不要波及到自已這邊吧。
三位知府心情無比沉悶,并且將此事立刻匯報給了荊州,后面的事情,自已就管不了了。
……
“吾乃果教,今日宣布!”
“火江府,盡數歸我果教所有,火江府之內一切生靈為我果教私人財產,可有反抗之人?”
下一刻。
一道惶惶宛若天道的聲音,突兀的在空中響起,回蕩在整個火江府的四周,每一寸土地之上都能夠清晰聽到。
“哼,真是好大的口氣,竟然妄整個火江府都是爾等之地,你們果教算個什么東西,從未聽聞,有本事出來!”
火江府的知府冷哼一聲,緩緩從懸浮在半空中的椅子上站起身來,面色桀驁的看向天空道。
自已是皇帝的小舅子,太子的舅舅。
整個天下,就無人敢動自已。
自已還就不信了,這什么果教敢對自已動手不成?
真是反了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