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啊,趙常侍的宅子富麗堂皇至之處不亞于洛陽皇宮,但是你說要過了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入住。”
“太后,剛才圣駕在外面,人多嘴雜,我不便細說,其實那宅子里面藏有大量金銀財寶、武器盔甲,”呂布悄聲說道:“大概的數(shù)目還在統(tǒng)計,等會呈報給您,您看那些東西該如何處置?不過有句話說在前頭,我麾下那個中央軍十六萬人忠心為朝廷賣命,可迄今為止,朝廷沒有撥一點兒錢給中央軍啊。”
呂布之所以把趙忠暗室寶藏的事情告訴何太后,是因為這事本來就很難瞞得住,那么多寶藏在城里面轉(zhuǎn)移,肯定會被人看到,最后肯定會傳到何太后耳朵里。
與其如此,不如一開始就告訴她,反正就給她一些奇珍異寶就能打發(fā)掉了,要是她貪得無厭,就讓她出錢來養(yǎng)軍隊好了。
“你們并州軍從皇宮里劫掠的還預(yù)留很多吧,你們挖掘十常侍的寶藏呢,我只看到一些奇珍異寶,其他的到哪里去了?”太后何蓮有些嗔怒道:“你也不能全都拿走吧,這皇家用度也要一點兒吧,不然沒有了體面,修建皇宮不需要錢嗎?招募宮女宦官不需要錢嗎?封賞臣下不需要錢嗎?”
“太后,不如這樣吧,我把我之前得到的所有金銀全都上交給您,您來支配如何?”呂布有些憤怒地看著何太后:“要是您能既把皇宮建好,又把這十六萬軍隊養(yǎng)好,那我任您支配。”
“呂卿,你莫要生氣,”太后何蓮那里敢說自己全面掌控財政,一是自己沒那個本事,二來若是自己真的這樣搞了,擺明是不信任呂布,晚上自己非要被他干暈好幾次不可,這個冤家越來越強了,每晚的**越來越頻繁,自己的心也被他弄得越來越軟:“那你說該怎么辦?”
“宦官你還敢再招?!剛剛過去的十常侍之亂你還沒吸取教訓(xùn)嗎?!
現(xiàn)在你這個十幾個心腹宮女就夠服侍你們四個主子的了,再招就很有可能招進來一些不三不四的來自董賊方面的奸細,你若是不怕死,就只管花錢來招吧?!
封賞臣下,各地諸侯連賦稅都推遲上繳,你卻拿錢來封賞他們,他們更會說皇室本來就有錢不需要我們進貢了,現(xiàn)在的皇室就要表現(xiàn)得窮一點兒,就要各地官吏上繳賦稅,各地諸侯前來進貢!
至于皇宮,如果你把鄴城的皇宮建造的比洛陽的還富麗堂皇,你讓那些大臣將士們該如何看,你這太后還想不想回洛陽了?!
鄴城的皇宮在趙忠的宅子基礎(chǔ)上稍微擴建一點兒就可以了,甚至我覺得您只用甄家的宅子做皇宮就可以了,到時候各地諸侯各地將士前來拜見,見太后和天子居住的皇宮如此寒微,他們必定更增添對董賊的憤恨,收復(fù)洛陽的斗志更大。
這幾點兒請?zhí)竺麒b!”
最近四天,何太后戀奸情熱,每晚都召呂布前去議事,呂布無奈,只得每晚都去太后寢帳。
他不服氣那一晚的表現(xiàn),就賣力揮舞自己的方天小戟。
說來也甚是奇怪,每隔一晚,他的表現(xiàn)就會強一分,最后那一晚何太后都疲于招架。
呂布終于找回了失落的男人尊嚴,在何太后面前的脾氣也漸長。
呂布一通疾厲色的訓(xùn)斥,何太后才從原來的虛榮心里掙脫。是啊,現(xiàn)在自己其實是被董卓逼出洛陽的,還在逃難過程中,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軍隊,只要把軍隊武裝起來,打垮董卓,回到洛陽,自己才能過上原來那種驕奢淫逸的生活。,
“呂卿你這些話說的太對了,”何太后認真地說道:“只不過本宮已經(jīng)住習(xí)慣雕梁畫棟的房子了,像這么素凈的宅子本宮還不太習(xí)慣,在收復(fù)洛陽之前,我還是住在趙常侍的宅子里吧。對于那批東西該如何處置,本宮覺得,武器盔甲之類的都給中央軍裝備起來吧,至于那些金銀,你要拿出一部分前去修繕趙常侍的宅子,有一些珍寶你還是要呈遞給本宮,其他的都留作中央軍的軍餉吧。”
“何止軍餉的花費,幾番戰(zhàn)斗,死傷了那么多,撫恤金都要好幾億錢,另外打造兵器盔甲,買戰(zhàn)馬,買軍糧,安置流民,安置受傷將士,這些都要大量用錢,”呂布故意一臉凝重道:“算起來,怕是以前存起來的錢都不夠花。”
“這些東西本宮懶得聽,你自己做決定吧,”何太后擺擺手:“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朝廷呢沒有生財之道,你要是有生財之道,那你就盡情發(fā)揮吧,只要把軍隊給養(yǎng)保證住,一切都好說。”
“微臣真的有一個生財之道,”呂布微笑道:“只是怕太后您不同意。”
“什么生財之道?!快快說來。”何太后嬌媚地白了一眼呂布:“在本宮面前,你不用拿腔作調(diào)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