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浩伸手指了指摟船蘭樓!“那里戒備森嚴,有白面五品之人統領羽林軍,這上面的大人物呼之欲出!怎能不讓韓浩浮想聯翩!”
呂布暗罵,潘隱你丫一個假太監,整天晃悠個毛啊,被韓浩看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釋了,只得笑而不語。
韓浩繼續說道:“剛才只是是猜測。現在我就試著推論一番。盡人皆知,董卓乃已故董老太后之族弟,先帝有兩子,長子劉辯次子劉協,先帝生前最愛次子劉協,董老太后亦是疼愛劉協,董老太后與其弟董重皆因擁護劉協而得罪何太后和大將軍何進,所以被何進逼死。董卓兩天前入得京師,董卓在朝廷素無威望,為了樹立威望并為董老太后雪恨,最簡單的辦法莫過于廢除少帝劉辯改立劉協為帝,而且董卓乃袁瑰故吏,董卓又是袁紹慫恿大將軍何進招來的,再加上“代漢者,當涂高,應在袁術袁公路之身,如此便能推出袁家亦不懷好意,像將軍這樣的明達忠誠之臣,必定會將這些事情告知太后和天子,勸二位圣駕暫避危機前往邯城。將軍,不知韓浩這番推論可否確實!”
呂布心中大驚,對韓浩刮目相看,卻依然笑而不語,韓浩語之中帶的褒獎之意他聽得出來,但在韓浩沒有成為自己人之前,他不能說一個肯定的字眼。
韓浩看了看8布的表情,猜出呂布的心思,又想了想自己的志向,自己在這幾年里拜訪過許多世家權貴,沒有一個肯聽從自己那道大策,也沒有一個肯重用自己,沒有一個能幫助自己實現胸中抱負,萬般失望之時,遇到了呂布仔細觀察了呂布以后,韓浩就發現,現在有可能同時又有能力幫助自己實現胸中抱負的唯有寒門庶族出身的8布,便撲通一聲,跪伏在呂布面前:“韓浩拜見主公,愿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呂布連忙上前扶起韓浩,哈哈笑道:“元嗣我不喜破白波匈奴,喜得牙,崩!”
韓浩雖是智謀之士,卻也是耿厚之人,哪里知道呂布是在東施效顰效仿曹操那個“不喜得荊州喜得削異度耳”聞聽呂布如此褒獎,感動之至:“韓浩乃平庸之輩何勞將軍如此抬愛。”
呂布笑道:“元嗣,我知你洞察秋毫你應該看得出來,在你劃一進來,我就面露大喜之色。”
韓浩點點頭:“確實如此,那時我還心存疑慮。”
呂布道:“我雖與元嗣素昧平生,可我久仰元嗣大才,怎奈牙,崩一直屈居河內郡從事,而我一直困在并州,今日一見實乃三生有幸實不忍與元嗣失之交臂,元嗣,不知你可愿屋居在我軍中擔任功曹兼領前軍師祭酒。”
“功曹掌掣考查記錄功勞主公如此信任韓浩敢不效命”,韓浩轉而有幾分不服氣地問道,“這個前軍師祭酒,看來是前軍師的助手,請問那前軍師是何人?”
書中暗表,“軍師祭酒、,是一般軍師,參謀,沒有軍權;前軍師、中軍師、后軍師、左軍師、右軍師之類的軍師和“軍師中郎將”一樣,是參謀長,有部分軍權,至于前后左右中是按照行軍序列劃分。
呂布微微一笑:“廣平沮公與。”
沮授是翼州廣平人,距離河內不甚遠,沮授曾為翼州別駕,而后舉茂才,當過兩次縣令,善于謀略,在河北素有大名,韓浩曾與沮授有過接觸,知道沮授之才尚在自己之上,而且年紀威望都比自己高,便笑道:“若是沮公與,我甘心據其下,可是我觀遍軍中,只有陳琳、郭嘉二仙其士,不見沮授影蹤。”,
呂布笑道:“我們尚在河內,還未到達邯城,等到了邯城,圣駕暫定,我便親去邀請沮授為我前軍師。”
韓浩亦笑道:“還有一人,巨鹿人田豐田元皓,此人權略多奇,博覽多識,名重州黨。初辟太尉府,舉茂才,遷待御史,后因閹宦專朝,英賢被害,田豐棄官歸家。將軍厚幣卑辭前去延請,應能請動此人,只是他剛而犯上,主公須要擔待一二。”
呂布面有顧慮道:“我亦久聞此人大名,剛而犯上不可怕,我呂布不是什么世家貴胄,沒什么可犯得,只恐他田元皓傲而凌下,不能容人。”
韓浩答道:“主公多慮了,田豐此人剛而犯上,乃是因為以前上司多為酒囊飯袋之輩,若是下屬確有才學,田豐必定禮遇,我聽說田豐素與穎川司馬徽、郭嘉和廣平沮授等人相善,以此推刻,田豐此人必非嫉賢妒能之輩。”
呂布點頭稱是:“聽元嗣如此說來,我更堅定了征聘田豐的決心。對了,牙,嗣不是有大計要告那我嗎?”
韓浩哈哈笑道:“我本來要將心中大計待價而沽,沒想到主公比我更沉得住氣,我只好先行告負,拜服主公。其實我胸中大計說來也甚為簡單,只有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