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使血脈,落櫻,你胡說什么呢。”薛裳菀捂著額頭,記憶有些混亂。
“你不會不記得了吧?”落櫻看見薛裳菀一副迷茫的樣子,只覺古怪,立即將她聽來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聽的薛裳菀滿臉錯愕,更覺不可思議,什么從天而降,什么神圣典雅,什么天是血脈,什么排名第二,自己怎么一點也不知道。
“裳菀,你知道嗎?現(xiàn)在你可是所有男人心中的女神啊,大家都稱你為天使公主呢。”
“落櫻,你說的是真的嗎?為什么我一點也不記得。”落櫻仔細回憶著,隱隱記得在第八關(guān)時自己就退出了試煉,然后……然后發(fā)生了什么,一點怎么也想不起來,記憶一片混亂。
“噢對了,好像學(xué)府的老醫(yī)師說過,你是因為悲傷過度所以才覺醒的血脈,醒來以后可能會短暫失憶,唔,裳菀,你好端端的闖關(guān)為什么會悲傷過度呢?”
悲傷?
突然想起陳落,自己好像是在第八關(guān)時聽聞陳落的死訊,想起他,想起那個藍衣少年,薛裳菀只覺心如刀絞,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只是覺得內(nèi)心很痛很痛……過了許久,才搖搖頭。
見她這般悲痛,落櫻內(nèi)心雖然好奇,卻也不好意思再問,笑道:“裳菀,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伯父伯母也來了呢。”
正如落櫻所說,當(dāng)薛裳菀覺醒天使血脈的消息傳開后,薛云山夫婦心中的震驚自然是無法語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看見昏迷的女兒又讓他們十分擔(dān)憂,好在學(xué)府的人說薛裳菀只是昏迷過去,并無大礙,二人這才放心,本想多陪陪女兒,奈何也不知道是誰走漏的風(fēng)聲,幾天來兩人一直都在應(yīng)付著來自世界各地的頂尖勢力,就在薛裳菀醒來的當(dāng)天,薛云山夫婦再也扛不住了,帶著女兒連夜回到金水域。
原以為回到家里會清靜一些,可是沒有用,各大頂尖勢力,各大財閥依舊是登門來訪,不管認識的不認識的紛紛前來賀喜,金水域域都一時間似若盛世般繁華,似乎所有人都在高興著,唯獨薛云山夫婦高興不起來,按理說自己的女兒覺醒了今古萬年第一個天使血脈,應(yīng)該很高興才對,可是自從回來以后他們發(fā)現(xiàn)女兒變了,變得憂郁寡歡,時常一個人待在房間里發(fā)呆,她們追問原因,薛裳菀只是搖頭不語,直至幾天后,看見父母為自己擔(dān)憂的吃不下飯時,她才將原因說了出來。
“寶貝女兒,你說什么?小落死了?”
薛云山夫婦驚愕對視一眼,看見薛裳菀點頭,夫婦二人神色古怪起來,母親走過去有些不確定的詢問:“好女兒啊,你不高興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應(yīng)該是吧。”薛裳菀點點頭,又搖搖頭,輕聲道:“只是覺得一個、一個……”仿若不知該如何形容,遲疑了片刻,才說道:“一個朋友就這樣死了,我好難過……”
“他娘的!哪個該死的混蛋造的謠,讓我女兒這般傷心難過!”
向來似若儒雅君子的薛云山突然火冒三丈氣的暴跳如雷,怒罵出來,看的薛裳菀神情一怔,不明所以,旁邊她的母親也無奈的搖頭笑道:“傻女兒,誰告訴你小落死了?”
“娘親,您……您是什么意思?”薛裳菀有些難以理解父母的舉動。
她的母親沒有說話,倒是薛云山氣的捶胸頓足,指著薛裳菀,怒其不爭道:“我的傻女兒誒,你怎么能隨便聽信他人的謠呢,小落活的好好的,你怎么會認為他死了?”
“什么!”薛裳菀噌的一下站起身,驚疑呢喃道:“怎么可能,我在試煉的時候……”
“怎么就不可能!”薛云山欲哭無淚,道:“傻女兒啊,昨天中央學(xué)府已經(jīng)公布了錄取名單,小落就是我們金水域考入中央學(xué)府的學(xué)子之一啊,如果他死了,中央學(xué)府還會錄取嗎?更何況,我昨天還和那小子在一塊喝酒來著,那小子試煉回來酒量大(daomengren看)增把你爹都喝趴下了。”
“他沒死,他竟然沒死……”薛裳菀愕然呢喃著,內(nèi)心復(fù)雜萬千,有驚有喜亦有怒也有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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