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都是要離家的?”
蘇永成愣了愣,細(xì)細(xì)品味這句話,隨后眼底一亮。
“你是說要她嫁人?可是……她還未及笄呢。”
“那怎么了?這民間也不是沒有十三四歲就與男子私定終身的。”
“那傳出去,我們蘇家豈不是要丟人?”
“無妨,說是沒有及笄,不會是差了幾個月而已,到時候提前半個及笄宴不就行了?”
“可宋家那邊……”
“宋家那邊不是問題,我聽說宋睿今年要參加科考,已經(jīng)入京了,在驛館住著,我想著咱們從前受過宋家恩惠,把宋睿請進(jìn)府中暫住,也算報恩不是?”
“你的意思是……”
“雖說父母之命媒妁之,可咱們也要讓兩個孩子提前培養(yǎng)下感情啊。”
“有道理!若是二人情投意合,提前辦事兒也合情合理。”
“我正是此意。”
蘇永成的臉色瞬間陰轉(zhuǎn)晴,他一把抓住柳如煙的手,激動地說道:“還是夫人聰慧,真是我的貼心人啊。”
“老爺~還開著門呢。”
“那又如何?老爺我高興!”
說著蘇永成便將柳如煙打橫抱起朝著屏風(fēng)后的隔間走去。
……
瑯琊閣內(nèi)傳出陣陣藥香,距離上次的事,已經(jīng)過去三日。
蘇家人最近安靜的詭異,很難讓人相信他們真的安分守己,而不是在憋什么壞屁。
蘇闌音正在對賬本,從蘇永成手里坑來的酒樓已經(jīng)處理干凈都換成了她精挑細(xì)選的伙計和掌柜。
如今就是對一下賬,看看有沒有什么疏漏之處,如果沒事就可以正常運(yùn)營。
那家酒樓生意不錯,每年至少能有萬八千的營業(yè)額,拋開成本至少能賺一半。
但是這些錢都進(jìn)了蘇永成的荷包,一文錢也沒有拿出來過。
所以蘇闌音只要對一下賬本就知道蘇永成這些年到底藏了多少私房錢。
正看著,門外響起敲門聲。
“六姑娘,小人有事稟報。”
蘇闌音停下手里的筆抬頭看向門口略有深思后才開口:“進(jìn)來。”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阿默低著頭走了進(jìn)來,然后單膝跪在地上。
“小人見過姑娘。”
“不必多禮,說吧什么事?”
阿默沉聲道:“四少爺被抓了。”
“哦?這么快啊?”
這倒是讓蘇闌音有些出乎意料。
畢竟跟上一世相比,蘇晟銘被抓的時間提前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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