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湊什么熱鬧?!表n琛皺了皺眉頭,他正在思考行軍作戰的計劃。
“你說過走哪兒都帶上我的。”沈七欺上前去。
韓琛瞥她一眼,簡直就是在說胡話。
“我沒胡說,上次,在,在馬,馬車……”沈七的臉紅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但是不妨礙她說出來。
韓琛擰眉思考,他有說過嗎?
“你,你說,只要,只要我叫出聲……”沈七在幫韓琛回憶,她記得某個閨蜜說過,一般在那件事中,提出任何要求,對方都容易答應,沈七當是只是嘗試了一下。
韓琛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可這次兇險萬分,除非……”
“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鄙蚱呖鋸埖乇ё№n琛的腰,“你要我死我都答應你。”
“任何事都要聽我的,不得擅自行動?!表n琛補充。
這真是小菜一碟,居然沒有刁難,沈七緩緩地抬頭,“這次你怎么這么好說話?”
韓琛捏了一下沈七的臉頰,“還不去收拾,明早準備不好,就不帶你去,記住軍隊不帶女人?!?
沈七歡呼了一聲,剛踏出門,就聽見韓琛道:“多帶些厚的衣服?!?
這是關心么?沈七跑回去在韓琛的臉頰上輕啄了一下,“你真好,我真喜歡你。”
韓琛苦笑一聲。
不用問,次日張信之看見沈七也要隨軍時,眼睛都瞪大了。
“元帥!”張信之不知道為何一向理智的韓琛居然會做出如此不明智的事情。
此次北胡傾全力而攻西華,西華又何嘗不是舉全國之兵。這樣的兵權交到韓琛的手上,惠帝是一萬個不放心。他們幾經周折,甚至不惜花重金買通朝中要員和得寵宮妃,才得以勸得老皇松口,但蘭陵王府的所有人都將成為人質,包括韓琛唯一的子嗣。
如果被人知道沈七出了京,那真不知道京城會是如何變數。
“元帥,可否借一步說話?!睆埿胖锨耙徊健?
“信之,京城就拜托你了。”韓琛沒有回應張信之的話。
沈七身著男裝即將踏入馬車時,回身向張信之揮了揮手,眼睛笑成彎月道:“等我們回來,給你帶一只烤全羊。”張信之雖然身為文人,但卻極喜歡用匕首片著北胡人慣吃的烤全羊吃。
張信之張開的嘴巴,最終還是閉上了。有時候你明知道“紅顏禍水”四字,卻怎么也逃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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