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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忽然冒出來在朝堂之上大展威風(fēng),但是依然有人質(zhì)疑。
“此時國君未定,應(yīng)該還輪不到王爺站出來說話吧?還是說王爺打算趁著這個時候搶占先機?”
“搶占先機?”安王的面上浮現(xiàn)出一絲譏諷的神色,轉(zhuǎn)身面對著那個質(zhì)疑的人,開口說道:“你這話的意思,是認為我的心思跟你一樣,只關(guān)注著皇位,甚至連大韻的安危都不顧了么?”
被他這么一說,對方被噎住,不知該再說什么了。
“再則,要說不在意皇位,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本王如今最在意的并非是皇位。先皇早已經(jīng)有了安排,你們都應(yīng)該知道這一點,只不過是某些人裝作不知道而已!你們這些為了自己的私利而置江山社稷于不顧的人,捫心自問,你們究竟為的是朝廷是百姓,還是為了你們自己!”
“你們明知道圣旨在福公公的手里,而福公公沒有出現(xiàn),所以你們才這么明目張膽的罔顧先皇的意愿么?太子就是太子!就算沒有圣旨,他依然是太子!不論是有沒有圣旨,他都會是按照情理應(yīng)該上位的那一個人!你們一個個的心里頭都清楚明白得很!說什么國不可一日無君,那就應(yīng)該讓太子盡早登基而不是讓你們在這里爭奪吵鬧,把堂堂大韻的朝堂當(dāng)成街口的集市!”
面對安王一字字一句句的指責(zé),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不敢與他直視。
這個時候,先前那個質(zhì)疑他的臣子硬著頭皮站了出來,開口問道:“王爺?shù)倪@個意思是……不爭奪皇位,支持太子登基么?”
“難道不應(yīng)該么?”安王轉(zhuǎn)頭看著他,面上帶著淡淡的譏諷味道,“除了太子,還有誰是名正順的?還有誰是先皇信任的?或者以你來看,你認為你的眼光比起先皇要更準確一些?或者說你認為先皇駕崩了之后,你就可以不顧先皇的意愿了?”
這個罪名太大,沒有人敢擔(dān)待,那個臣子自然也不敢。
他擦了擦額角生出的冷汗,連聲說著“不敢”,也的確不敢再和安王斗嘴質(zhì)疑什么了。如今安王的意思很是明顯,而且也是明擺著的,要支持太子上位。他如今的確也有這樣的能力,一份來自韃靼贊普的信物和一份來自黎國女皇的信物足以支持他做出的決定。既然他不是要讓自己上位,那么誰都沒有理由置喙他的決定。
如果安王是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威脅眾臣讓自己登基的話,必然會有人說他謀私利,假仁假義。
但是如今,他是順了先皇的心意,用自己辛辛苦苦弄出來的優(yōu)勢支持太子上位,那么便沒有人能再說他什么了。他和太子原先并不是一黨,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更何況,安王并不是沒有爭奪過皇位。
只是在這個時候,他選擇挽救大韻,而不是利用大韻的危機給自己制造機會。
這樣的舉動,足以讓所有人覺得羞愧了。
大韻的人有些刻板,但是這樣的刻板也同樣的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屬于大韻人的氣質(zhì),那便是讀書人的氣質(zhì)。大韻人看重氣節(jié)看重氣度,雖然在某些時候看來有些迂腐,但是大韻每朝每代都有不顧生死勸諫皇帝的忠臣。這若是在吐蕃,必定會被認為是傻子,但是這在大韻,被認為是最有氣節(jié)的事情。
一切為國為家為天下為百姓的舉動,都是有大氣節(jié)的事情。
所以此時哪怕是那些在官場上打滾了許久的老臣們,面對著安王所做的事情和所表現(xiàn)出來的氣度,都不由得沉默了下來。
幾個皇子也在朝堂之上,面對著安王的舉動,大皇子和太子是最驚訝的。沒錯……太子事先并不知道這件事情,安王并沒有跟他通氣,也沒有用自己的犧牲跟太子交換些什么。
有人注意到了太子的神情,便不由得愈發(fā)的沉默了下來。
而大皇子則是面色鐵青,雖然努力想掩蓋自己惡劣的心情,但是很顯然,太過于愕然和惡劣的心情加在一起,讓他沒辦法完美的掩蓋住自己的情緒。
這是明明白白的針對,但是安王對大皇子的針對沒有辦法讓人說出什么話來。
因為他的這份針對不是因為他自己,而是為了大韻的安危,為了天下百姓。有知道安王和太子先前似乎有過嫌隙的大臣不少,所以那些人愈發(fā)的敬佩起了安王。
利益只不過是利益,但是安王的選擇是對大韻最好的選擇。能夠不計前嫌幫助太子,把自己的辛苦成果拿來給太子做助力,這并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實際上,安王做出這個決定也很艱難,但是此刻他覺得自己輕松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