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被舔舐的地方立刻向下,一直到尾椎處,讓他整個都不好了。
甚至他身體上原本柔軟的那處,也慢慢地堅硬起來。
臥槽啊
是不是要被變態(tài)掰彎啊
這絕壁不科學好嗎!
勞資是不是斯德哥爾摩了啊!
亓官銳當然也立刻察覺到了顧白的反應(yīng),他抑制不住地低低笑了幾聲,開始來回動跨,讓自己的硬|物在顧白的腰間地劃動。前端沁出的液體黏濕著沾染到顧白的身上,尤其顯得□起來。
這樣磨人的感覺,從前亓官銳控制著顧白的時候沒干過,反而是現(xiàn)在被顧白控制的時候,開始“曲線救國”了。
顧白全身都發(fā)麻了。
除了一個地方硬著其他地方都軟了有木有!
真是但必須抵制變態(tài)不能讓他得逞啊!
總趕腳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妥協(xié)了之后就有很多事要像脫肛的野馬越跑越遠了有木有!
亓官銳在顧白的耳邊,輕輕嚙咬著他的耳垂:“哥哥好不好?”
他的聲音很柔和,很曖昧,帶著一種極為誘惑的意味,就好像深海里的海妖,每一個發(fā)音,都在引人墮落。
這堪稱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shù),只要顧白一個點頭,他就要以一種勢不可擋的態(tài)度,將顧白整個吞吃入腹!將他擊潰,將他席卷得片甲不留!
顧白有點搖擺不定。
他清醒地察覺到自己的情|欲沖頭,就算腦中一直叨咕著“男色害人”“警惕變態(tài)”這樣的字眼,還是有點熱得難以控制了--菜鳥就是菜鳥,被直接爆菊的時候還能粗神經(jīng)吐槽,一旦被正兒八經(jīng)地勾引起來,簡直就要丟盔棄甲了。
這就是只看小電影從未嘗試過的初哥(前世)的悲哀。
他仿佛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碎成渣滓現(xiàn)在干脆已經(jīng)碾壓成粉的節(jié)操
要嗎,不要嗎,解決問題嗎,強行推開嗎。
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尼瑪再嚴肅勞資沒法清醒思考還搞個毛啊!
而亓官銳,他的手指也開始挑動顧白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
在之前那么多次的啪啪啪里,他雖然一直做做做,但也同樣在滿足自己過程里一一掌握了顧白身上的弱點,他知道自己每一個動作后顧白會有的反應(yīng),也能知道怎樣才能最快地挑起顧白的欲望。
他的笑容一直掛在唇邊,眼里是深不見底的欲望。
忍了很久了,從自愿被鎖上到陪子車書白玩這一場游戲,已經(jīng)很久了。
亓官銳的智商一直很高,他明白,沒有任何男人會心甘情愿被另一個人掌控、囚禁。
子車書白能因為對“顧小山”的兄弟情而不對他產(chǎn)生恨意,但要是想讓子車書白心里毫無疙瘩,也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而后來子車書白反過來鎖住他的舉動,就是他的機會。
所以亓官銳心甘情愿地依順著對方,試圖在這一次的機會里,讓對方逐漸消除芥蒂。
他原本還想要再多忍耐一段時間的等真正得到子車書白之后,他再來滿足身體的欲望也來得及,不是么?
但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
子車書白總是看女人看女人看女人,他都覺得自己要憋得爆炸了。
可還要強制子車書白?
不,他不會這樣愚蠢。
好不容易等子車書白的態(tài)度緩和,好不容易隱瞞自己的力量陪子車書白游戲到現(xiàn)在,他不能前功盡棄。
所以他用了另一種方法。
亓官銳的手順著顧白的脊背向下滑動,另一手緩緩握住了顧白挺立的欲望,上下捋|動。
顧白的身體微顫,如玉的皮膚漸漸泛起了一層美麗的紅暈,這樣的美景,世間難以見到。
亓官銳更加低柔地在他耳邊開口:“哥哥讓我進去好不好?”
熾烈的情|欲,終于燒遍了顧白的全身,這讓他的身體,從內(nèi)到外,都無比空虛起來。
好像需要被什么填滿
顧白的心底深處無聲內(nèi)牛,可他的行為上,卻是完全無法控制地點了一下頭。
亓官銳的手指頓時刺入了顧白的體內(nèi),簡單地擴充之后,就將自己也埋了進去。
久違的快|感讓顧白和亓官銳同時發(fā)出了歡愉的低吟,隨后就是如同海嘯一般的欲|望,將兩人都卷入了洶涌的浪潮。
亓官銳不斷地抽|送,將顧白死死地禁錮在自己懷中。
他不斷地呼喚著:“哥哥哥哥”低聲地,“我”
仿佛有什么呼之欲出的心情亟欲釋放。
亓官銳也終于順著心意,脫口而出:“哥哥我”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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