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磊突然做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張承楠是不是用了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直接在我這里,瞄到了原文,是不是?”
“哎呀,先不急,我要是用什么見不得光的手段,你有發(fā)現(xiàn)嗎?倒是你往我家里扔了些零碎啊,”
說著,我就將在我們寢室里面取出來的竊聽器托在了手,唐磊臉色大變,愣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時候校長倒是來了興趣,目光雪亮的看著我們兩名隊長,道:“這一段,一會你們兩個報告給我聽,現(xiàn)在先讓這個學(xué)員把破譯的過程將給我們大家聽。”
蘑菇頭清清嗓子,繼續(xù)講解下去,其實平心而論,這段加密,的確是漂亮,難怪二隊的眼鏡男這么有信心,真的是高手了,但是我們有全部的一整套的情報資料最為后盾,逐個排查,縮小范圍,最后一舉攻破。看來這個小子還是和蘑菇頭勢均力敵的。
蘑菇頭講完了,我們大家都聽懂了,生動又貼切,原來覺得上課是那么煎熬的一件事,特別像是密碼學(xué)這種枯燥的課程,現(xiàn)在卻不知不覺的全然聽懂了。
老教官都有一些驚訝了,站了起來看著我們兩個隊伍前面,緩緩的道:“今年你們讓我大開眼界,以前有一個說法,說特工學(xué)校李老頭的課是最無聊的,現(xiàn)在看來,李老頭的課,也是很有意思的嘛。哈哈哈,你們行!超過了我的預(yù)期,我以后還怎么教你們啊?”
校長讓老教官坐下,之后走上講臺,聲音洪亮的道:“你們讓我大開眼界,我剛剛在聽課的時候怎么聽說什么零碎啊,見不得人啊什么的,你們兩個隊長,給我詳細的介紹介紹。”
唐磊仿佛義憤填膺,認定了我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直接竊取了原文,他站到講臺上,道:“雖然我對張承這樣的做法,覺得很生氣,但是我也有這樣的做法,首先往一隊的駐地安放了幾個竊聽器,想知道他們的蛛絲馬跡,后來聽說,他們讓一個叫做李漢生的人編寫加密,其余的人還干嘛干嘛,我又想辦法,去莎莉教官的辦公室找到李漢生的資料,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學(xué)建筑的,根據(jù)這些資料判斷,才開始解密的。
莎莉噗嗤就笑了起來,道:“我們隊上,根本就沒有叫做李漢生的人.....”
校長示意讓我說,我站了起來,慢條斯理的,就將如何布置,如何安排人安放竊聽器,如何搜集情報,如何掉包了一隊的人員明細資料,如何竊取了二隊的人員明細,都一一的道出,大家就像是聽評書一樣,聽得津津有味,校長也一邊聽著,一邊點頭。
反過頭來說唐磊,一邊聽著,一邊表情不自在。最后整個人都把頭埋在了桌子上。他輸了,不是輸在自己的加密的水平,而是輸在整體的情報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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