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楚胖子提到了我爹張問天,便問道:“我說楚老板,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我老爹究竟參與了什么任務(wù)?"
楚胖子沉吟了一聲,道:“這個問題你都問了將近四五年了,胖爺我很想查,可是無從下手啊!”
見我不說話,楚胖子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遇事不要著急,慢慢來,事情總有查清楚的那一天。”
我不理楚胖子,還是低著頭整理地上的紙,楚胖子走了過來,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先在這兒守著許瞎子,我先回去,看看陳巖那邊事情進(jìn)展的怎么樣了。”說著,便離開了。
胖子還沒有走出門,隨后又走回來,對我道:“一會兒許瞎子醒了,你好好問問,到底是什么人襲擊了他。之后向我匯報,我們好有個判斷。”說著,向我做了一個小心的手勢,之后就快步的離開了。
看見楚胖子離開,我覺得有點(diǎn)兒緊張,畢竟這里剛剛遭到襲擊,鬼知道那些人會不會殺個回馬槍。想到這里,我便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了一把mp5沖鋒槍,檢查了一下彈倉和保險。這槍還能用,就帶在了身上防身之用。
我不知道許瞎子到底什么時候才能醒,我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于是繼續(xù)翻看著腳下的廢紙。
地上的紙還是真的多,亂七八糟的。有的上面記錄這些數(shù)據(jù),有的上面干脆就是一些鬼畫符。還有的上面是許瞎子寫下的打油詩。
看著看著,我的突然感覺到了異樣。感覺總是那么不舒服。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許瞎子不知什么時候醒了。轉(zhuǎn)過頭,目光明亮的看著我。
我放下手里的紙,問道:“你什么時候醒的啊?有啥其他的感覺嗎?”
許瞎子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依然目光炯炯地盯著我,嘴唇微微的動了幾下,干裂的嘴唇有些泛白。我?guī)挖s緊拿出礦泉水,小心的抬起他的頭,慢慢地喂他喝了幾口。
許瞎子喝完水以后,感覺好多了,又歇了將近幾分鐘,緩緩地問我:“你爹是張問天嗎?”
我一聽,頓時打起了精神,忙坐正,問道:“您認(rèn)識我爹?”
許瞎子微微地笑了笑,仿佛牽動了胸口的創(chuàng)傷,緊接著又咧了咧嘴。表情十分痛苦。許瞎子又接著喘了幾口氣,等他氣喘勻了,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神很復(fù)雜。
看著這種情況,我也不好繼續(xù)馬上追問,便靜靜地在一旁守著他。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許瞎子仿佛恢復(fù)了元?dú)猓瑢ξ业溃骸捌鋵?shí)我早就醒了,也聽到了,你和楚老板之間的對話,你真的是張問天的兒子嗎?”
我點(diǎn)點(diǎn)頭,認(rèn)真地對許瞎子說:“是的,我爹是張問天。”
許瞎子是突然變得很激動,緊緊的握著我的手。由于身體太虛弱了,反而說不出什么。
我心里不由得有些著急,但是又沒有什么辦法。只好靜靜的等著許瞎子恢復(fù)。我看得出,許瞎子也是很著急,可是一時接不上氣,也什么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