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教官站定,并未說話。幾秒后,只見老班從她身后快步走來,紅撲撲的臉頰上充滿著焦急,她說:“同學們,今天上午我們班就麻煩閻教官帶。”
只見閻教官對著老班一個點頭,大家一副生不如死拒絕的表情再次浮上面龐。拒絕的聲音此起彼伏,卻沒有人敢大聲的去說,畢竟教官的“陰狠毒辣”大家都是見過的。
那些個生不如死的場景,在大家的心里多少留下了些陰影,就算是時光都難以磨滅的傷害,可見閻教官是多么厲害的一個“攻擊性”的狠角色。
葉若琪一邊抱怨著教官的不好,一邊擔心著還沒有到來的林子昊的下場,是被教官給生吞了還是活剝了到底恐怖畫面在腦海里匯成了一副圖,果然是很恐怖很恐怖的那種。凈化心靈,無畫面概述。
就這樣葉若琪瞬間特別慶幸自己現在只是這樣平靜的站在隊伍里,教官肯定是不會注意到自己。
可遲到的林子昊就沒有這么幸運了,他該怎么辦才好。他又能如何輕松的混入隊伍中,顯然成為了一個難題。不過以他的智商,就算是被教官發現了都能把她給說通了吧。
葉若琪霎時間輕松了起來,也不再抱怨教官了。畢竟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更何況她還曾經救過自己。
往往一個人好的地方,總是會被自己不好的地方所掩蓋。就像是當我們想起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先想起這個人不好的地方,之后才能慢慢想到到他好的地方。
可往往當我們想起了他好的地方之前,就已經早早的抱怨過他了。再等想起他的好的時候,只得帶著愧疚去感謝他,所以平時在我們討厭別人之前,要先想想他的好,再去決定該不該去討厭這個人。
老班自然是知道大家是不愿意的,可事急從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老班用柔和的口吻說:“大家都安靜點,其實是我們的林子昊同學今早身體突發不適,發燒至三十九度半,必須要有人陪同,所以老師必須得去照顧林子昊同學,希望大家不要調皮,乖乖聽閻教官的話。”
真沒有想到林同學身體這么棒竟然毫無征兆的就發燒了,一大早突然間就這樣了,讓我很慌張。賦予在我肩膀上的責任感告訴我,我要挑起這個擔子,我要做大家勇敢的榜樣。
希望大家可以學習吸收吧,畢竟傳身教自是最好的教導方式。
葉若琪一時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老班剛剛說什么,林子昊病了怎么可能。看他身強體健的樣子,怎么會突然間就一病不起。
不會是昨天我讓他打四個菜,一時的不好意思沉淀在皮下直到后來燒壞腦子了。我感覺到了深深的愧疚,希望他能快點好起來,千萬不能燒壞腦袋啊。
我可不希望以后有一個留著哈喇子,口齒不清的智障同桌。都這時候我還能相出的這樣的冷笑話還真是沒心沒肺的。
突然前排某個機智的同學說:“不如我們找人代替吧,老師您還有一個班級的責任背在身上,交給別人您肯定是不放心的。”
好的提議一出,此起彼伏的答應聲,一聲接著一聲。
老班覺得這位同學說得很在理,便答道:“可是有誰可以愿意代替老師去呢。”畢竟我肩上的擔子的確很重,一班的同學都等著我去領導,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只能妥協。
底下一片靜默的聲音,就連平時的花癡妹子們也沒有應聲,畢竟高中都快結束了,不屬于自己的男神就讓他在得不到中毀滅吧。
按這樣的想法下來,誰還愿意放下自己的玩耍時間去照顧一個與自己從不想干的人。與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的玩耍管他什么男神不男神的。
葉若琪腦海中翻騰著所有關于林子昊在自己生病時照顧自己的畫面,那一幕幕仿佛都近在昨天一般,那溫情由不得人去拒絕否認。
如果今天他生病了我不去照顧他的話,那我豈不是成了忘恩負義的小人,我葉若琪什么時候成了這樣的人,不可能,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他,也當是還了他的人情。
只見下一秒葉若琪勇敢的舉起自己的手,說:“我去。”只是這句話說得太大聲,引得一眾人的圍觀。
突然間臉色就如火燒一般,葉若琪努力的告訴自己不能低下頭,低下頭就感覺自己有什么似的。可我要是不解釋的話,總覺得我倆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之后葉若琪笑著解釋道:“我倆是同桌,他生病了我該去照顧照顧他的。”雖然這個理由老土到死,但是最起碼已經解釋了,大家也不用再用那么驚奇的眼神看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