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祈禱主子真的能如愿以償,得一個健康聰明的孩子。
水桶抬到內(nèi)室,紅帳內(nèi)的蕭玉京略顯尷尬。
以前他自己獨(dú)處一室,房間里全都按著他順手方便的設(shè)計,如今……
他身體黏膩,想挪到輪椅上,都覺得不講究。
可他總不能讓太后娘娘幫他擦身子吧?
長離放好水,正準(zhǔn)備等二人去內(nèi)室擦洗的空閑快些換了被褥,溫儀景卻抬手示意她先出去,后知后覺意識到蕭玉京的情況,連忙垂著頭離開。
關(guān)上門的時候,她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房間里的情況,溫儀景正拿著一塊打濕后擰干的帕子遞給蕭玉京。
長離心情復(fù)雜,自家主子身份尊貴,如今卻要伺候別人,所求可值得?
房門關(guān)上,紅帳撩開,蕭玉京接了帕子,看著背過身的人,垂眸道,“多謝,辛苦了。”
剛才她走路姿勢都有些別扭。
溫儀景跑了四次,蕭玉京才算清理完。
趁著溫儀景自己去收拾的時候,他穿好中衣,坐到輪椅上,看看內(nèi)室,看看門口,喉結(jié)滾動,沒有出聲,眸底深處厭世感越發(fā)濃郁。
他不好指使太后娘娘的心腹做事,卻也自己無法起身收拾臟了的被褥。
撩水聲從室內(nèi)時不時傳出來,屏風(fēng)上氤氳著熱氣,曖昧卻不旖旎,蕭玉京扭頭出神的看向窗外。
溫儀景很快出來,動作嫻熟地收拾被褥。
他手用力摳著輪椅,看著她背影清冷道,“我私人名下還有一金礦,出事之后就擱置了,還未開采,明日將令牌拿給你。”
九州之爭,蕭家祖上在蘭陵以開礦發(fā)家,后來隨著他出事,再無爭奪之力,上交銀錢買家族平安。
溫儀景下嫁于他,大抵就是為了蕭家的錢,即使沒私藏,可蕭家尋金之能也讓人眼饞。
除此之外,他實在想不出還能有什么理由。
溫儀景動作一頓,蕭家果然狡兔三窟。
她將新的被褥鋪好,笑吟吟回頭看他,逗孩子似的,“你覺得我是為了蕭家的錢才和你做方才的事?”
不是錢還能是什么?
蕭玉京別開臉無聲默認(rèn)。
溫儀景唇角微勾,突然上前,雙手撐在輪椅扶手上,紅唇若有似無得擦著他白皙的耳垂,“當(dāng)然是為了……”
她壓低了聲音,沙啞的如同方才讓他輕一點。
偏著頭的蕭玉京身子一抖,又往旁邊躲了一下,耳根卻都紅透了,長睫毛快速地顫抖著。
太后娘娘馨香的呼吸便又立馬追了上來,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當(dāng)然是為了你的身體啊,莫不是剛才我反應(yīng)不夠明顯?”
蕭玉京頓時臉色爆紅。
明明都是頭一回,為何她說話卻如此大膽?
只奈何他困在輪椅上,太后娘娘身份又尊貴無比,他逃不掉,也不能逃。
無措的手抓緊了衣角,手中濕黏的曖昧讓他呼吸一窒,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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