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宇風的車走后,傅寒深站在原地盯著車子離開的地方看了良久,才轉(zhuǎn)身,剛邁出步子準備回房間,就被急促的叫聲給叫住了。
張遠氣喘吁吁的說道:“傅總,按您的吩咐事情都辦好了。”
傅寒深看著他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喘氣的樣子,語氣里有些關(guān)心的說道:“先進去喝點水休息一下吧。”
張遠跟著傅寒深進了大廳,他倒了一杯水咣咣幾口就喝了下去,呼吸才緩和了一些。
傅寒深坐在沙發(fā)上扶著額頭問道:“他怎么說?”
張遠拿出來錄音,回道:“那小子知道了您的身份,嚇得立馬就將事情一股腦給說了出來,求我能饒他一命。”
傅寒深拿過桌上的錄音看了看,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那你最后是怎么處理的?”
“我找人給他上了點藥,又開車到了郊外的荒山把他扔在那里了,能不能活下來看他自己的造化。”
傅寒深滿意的看著張遠:“嗯,這件事你做的很好。”
他拿著錄音按下了播放鍵,里面?zhèn)鞒鰜韽堖h跟那個服務員的對話。
“剛剛的人是傅寒深?”
“你要是現(xiàn)在實話實說的話,傅總或許還能饒你一條狗命,你若是敢有隱瞞,現(xiàn)在就把你扔進山里面喂狗。”
“是李可欣,是她找到我假扮服務員,等沈研喝醉后讓我在洗手間外邊接著為客人提供休息將沈研帶到樓上的酒店。”
“然后呢?她為什么要你這么做。”
“她說只要我睡了沈研,明早她就叫來記者報道,就說沈研深夜私會牛郎,一定會讓她身敗名裂。”
傅寒深的手緊緊的捏著錄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李可欣很好,你不是要讓沈研身敗名裂嗎?那我就讓你如愿以償,加倍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