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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志國雖然是個任勞任怨的勞動模范,但是每次碰到的案件總是莫名其妙、并且都是人家不愿意或者不敢碰的麻煩時,心里多多少少的還是會有些抱怨的。
手上的卷宗顯示,這個案子原本只是兩個少男少女之間的粉色小故事,但是不知怎么的,女的一方忽然告男的一方誘騙她喝下了藥水,然后被強暴了之類,而男的一方當然不承認,可惜,女的一方有相當充分的證據(jù),更糟糕的是,男的一方是某高官的兒子,更更可怕的是,第一時間知道這個事件的不是警方,而是媒體。
在黃志國看來,這不原本過是一個相當簡單的案子,案子的關(guān)鍵就是所謂的藥物,當事人之一沈某的供詞稱,那些藥物是用來助興的,在事前是女當事人同意之后自行服用的;當然,現(xiàn)在女當事人矢口否認,稱根本就不知道飲品中有藥物。
于是,黃志國自然要深入調(diào)查藥物的來源等等,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的生活都相當?shù)拿訝€,換而之,那女的根本就沒有必要告人家強暴什么的,因為她每天都在過著夜夜做新娘的生活,于是,這案情黃志國基本上心里有數(shù)了。
可問題是。沒有證據(jù)。更要命的是在黃志國努力調(diào)查的同時。媒體方面的努力絲毫也不會比黃志國的手下遜色,黃志國每天從媒體上看到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甚至比自己面前的卷宗更加的豐富,當然了,黃志國相信媒體的調(diào)查內(nèi)容是充分摻水的。
證據(jù)不足,警方就沒有辦法將事情提起公訴,同樣,黃志國也沒有證據(jù)證明沈某的清白,但是案子越是拖下去。媒體上就越是熱鬧,甚至還有傳說警方受到當事人家長的壓力拖延辦案等等,天地良心,黃志國真的沒有接到過任何來自沈某家中的壓力。
除了眼前這一位美麗的女士。
“很遺憾,夏女士,你不能參與問詢,你又不是律師,就算你是律師,想要問詢被害人,哦。是原告,也需要對方律師的同意。”
“你知道的。我是個術(shù)士,警官先生?!?
黃志國下意識的抬頭向門口看了一下,門關(guān)得好好的。
“夏女士,我不明白你想要說什么?!?
夏雨欣悠然的笑了笑道:“黃警官,我出現(xiàn)在這里的時候你應(yīng)該就明白我想要說什么吧,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那個女人憑什么敢跟沈家放對,難道她真的以為那些人能在事后保住她,以及她的家人?或者說,他們憑什么要保著她們呢,死了不是更干凈?”
黃志國的眼神一縮,夏雨欣嘴里輕輕的說出的話,讓黃志國感覺有些沉重,同時也加深了對術(shù)士的認識,但是他知道這女人說得事實,想要一個人死,方法多得數(shù)也數(shù)不清出,人命有時相當脆弱,特別是在利益面前。
那個女人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經(jīng)不起這樣的驚濤駭浪,那么,又是什么讓她敢于孤注一擲呢?又或者,她已經(jīng)徹底的失去了理智?或許這就是最好的解釋。
黃志國沉吟了一下,抬頭道:“夏女士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操縱著原告?”
“顯而易見,是的?!?
“可是...”
夏雨欣笑了笑道:“黃警官,你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我敢相信,很快那女人就會翻供,我只不過是想要將這個時間提前而已?!?
“翻供?為什么?”
“因為他們要的是足夠的熱鬧,目的是沈某的父親,那可憐的女人不過是一個梯子,人都上了墻梯子要來何用?”
黃志國嘆了口氣,自己的政治敏感度還是太低了,怪不得這些天總覺的媒體方面積極的有些奇怪,挖掘的深度和廣度也讓人不解,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恐怕都是為了搞臭沈某的父親。
夏雨欣見黃志國的表情,悄悄的呼了口氣繼續(xù)說道:“沈某的父親很干凈,但是他的親人下屬呢?現(xiàn)在對方的目標就是這個,只是這種做法有些犯忌諱了,所以,我來找你,也是想要改正這種讓很多人不舒服做法?!?
“改正?你是說,這后面有你們的同行?”
夏雨欣點頭:“只要我找到他們存在的證據(jù),那么這些壞了規(guī)矩的人就要倒霉了。”
黃志國暗暗的搖頭,他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完全相信夏雨欣的話,再說了,張無忌的媽媽說過一句名,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自己面前這個女人,絕對是極為漂亮的。
就算那個可憐的女人是被人算計的,但是絕對不可能讓夏雨欣找到什么證據(jù),那么她來是幫助沈某的父親平息事態(tài)的?還是向某些人暗示這事情里面有術(shù)士摻雜其中,從而讓沈某對頭的行為引發(fā)眾人猜忌?
政治果然麻煩,有術(shù)士參與其中更加的麻煩!這果然是很讓人忌諱?。?
“可是,我還是不能讓你參與調(diào)查問詢?!?
“那我旁聽可以么?”
“旁聽?如果不在現(xiàn)場是可以的?!?
“很好,聽說你們警察局有種單向玻璃,你安排這樣一個房間可以吧?!?
黃志國想了想,點頭同意了。
.....
訊問室里坐著三個人,門口還站著一名警員,其中原告黃女士和律師坐一邊,負責詢問的警員在他們的對面。
“黃小姐,請你再復述一次三月九日晚上六點到八點之間你的去向?!?
負責詢問的警員和聲問道,一邊看著文件夾側(cè)面上次的筆錄。
黃女士似乎沒有聽見。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警員和律師都有些怪異的看向黃女士時,她終于開口道:
“我...我忘了!”
警員大驚,律師更是頻頻朝黃女士使眼色。
“忘了?你上次可不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