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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志國和陳靜瑤盯著方石,方石盯著手里的金色凈瓶,凈瓶巴掌大,很普通,上下有花紋,中間是一篇完整的《觀音咒》,看這凈瓶上的花紋和字體,似乎是有些年頭的,而且根據方石的粗淺古董知識,還能看出這東西進過土,上面的土蝕痕跡并不難發現,只是這東西根本就毫無一絲氣息可。
假的!
方石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斷,不過出于謹慎起見,還是用了一個鑒定術,結果鑒定術沒有起作用,這已經則足以說明問題了,這東西就是個假貨。
方石的眼睛瞇了起來,想了想,將金色的凈瓶遞還給黃志國。
黃志國若有所思的結果凈瓶,上下翻看著道:“方石,你想要的就是這個?”
方石搖了搖頭道:“這個是個假貨?!?
黃志國眼神一縮:“假貨?你怎么知道是假貨,或許原來這里放著的就是這個東西呢?”
方石很神棍的笑了笑:“不可能,這里原本必須有個真貨,不然住在下面的那一家人早就倒霉了?!?
“你所說的真貨又是什么?”
“鎮煞的法器!”
黃志國與陳靜瑤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里都有些不可思議,不過既然請了方石過來。不可思議的東西也應該早有心理準備了吧。陳靜瑤看向方石的眼神已經有些不一樣了。不知不覺,她對方石隱隱的產生了一絲畏懼,下意識的想要離方石遠一點,只是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隱藏的想法。
“法器?是什么?”
“就是法器唄,能跟風水之氣產生交互共鳴的東西,你可以將之看成一種工具,或者靈物之類的?!?
“你的意思是有人掉包了這個真正的法器?”
“對?!?
“是兇手還是另有其人?”
“這個我怎么知道,尋找這個答案不是你的責任么?”
方石似笑非笑的看了黃志國一眼。扭頭向外走去。
“你說得對,不看了么?”
“不看了,已經沒什么好看的了,奉勸你一句,這個廟盡快的拆毀吧,如今這個宅子又發生了慘案,已經成了兇宅,這東西可不會負負得正,只能烈火烹油,擾的四鄰不安?!?
陳靜瑤覺得背后汗毛直豎。下意識的向黃志國靠近了一點。
黃志國回頭看了看這間精致的寺廟,聳了聳肩道:“這跟我沒關系?!?
方石搖了搖頭。也不以為意,反正倒霉的也不是他,老實說這個地方其實還是很有價值的,這里就是一個很好的養器場所,不過適合養的可能只有‘鬼器’,方石對那些并不排斥,只是覺得這么做有些缺德。
方石當先向外走去,到了樓下,黃志國道:“今天謝謝你了,我們還有別的事情,改日有空再請你吃飯?!?
方石擺了擺手道:“不必了,你又不欠我的,只是一個交易罷了,對了,能不能將車費報銷了?”
“呵呵,可以,拿票來吧!”
“我去!整個一個鐵公雞。”
方石扯了扯嘴角,擺了擺手自顧自的走了,大概走出了四五米,方石忽然又停住了,扭頭道:“如果那個法器還在兇手身上,那兇手還會出事。”
說完,方石頭也不回的走了,黃志國瞇著眼睛玩味的看著方石的背影,嘴唇緊緊的抿著。
“師父,方石說得會不會是真的?”
“拭目以待吧,不過我也這么推測的,這兇手做下這慘絕人寰的兇案之后,還能冷靜的洗澡換衣服,或許還拿走了那個瓶子,說明這人有嚴重的人格分裂?!?
“等等師父,這個推測有些武斷了吧,或許兇手的性格本就是如此的?!?
“兇手的性格旁證眾多,他平時很溫和,所以必然是人格分裂,這種人一旦受到刺激,就可能進入另一個人格,鬧出大亂子,所以,就算沒有方石這么一說,我也覺得這兇手很快就會暴露的?!?
陳靜瑤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這家伙又想忽悠我們?!?
“呵呵...忽悠不就是他的本職么,不過,這人的說話做事非常嚴密,又能窺測人心,實在是很難對付的一個人。”
“呵呵,很嚴密么,那他怎么不知道我的錄音機根本就沒有關?”
黃志國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陳靜瑤,笑著道:“人家是故意的,你以為他不知道你還在錄音么?”
“呃...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