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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喝茶!”
謝荃盛依然輕笑著,不過方石現在已經明白了,這些老江湖都是老狐貍,想要從表面上看出點什么,真的很難!
同時,方石心里也感概,這人要都這么活著他有意思么?豪門,不過如此。
“謝老板,這茶是好茶,泡茶的手藝更是沒的說,可是,咱們來也不是喝茶的呀!”
楊玄義終于發飆了,謝荃盛是有錢,是很牛,但是楊玄義還真不怕他,楊玄義肯接這個活根本就是還人情債,可這謝荃盛要是一直這么兜來兜去的不說實話,楊玄義可真沒有耐心在這里耗下去。
謝荃盛聞臉色一變,這有錢人的脾氣個個都很大,容不得別人看輕,雖然楊玄義說得客氣,但是話里的意思很明白,你再這么喝茶,咱們就不伺候了。
謝荃盛看了楊玄義一眼,見楊玄義神色淡定,謝荃盛想到介紹楊玄義來的那個人,不由得有些躊躇,最后展顏笑道:“楊師傅說得對,其實今天麻煩兩位過來,是因為我這段時間覺得身邊發生了不少的事情,雖然這些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每每想起,都讓人有些不安。”
楊玄義自然知道謝荃盛說得‘事情’肯定不是普通的狗咬了貓、牛踹了雞之類的事情,而是那些表面上看合情合理,其實卻有違常情的事情,至于謝荃盛不詳細說明,肯定是有所顧忌。
“原來是這么回事,因此謝老板擔心是自己家里的風水局有了問題,所以才想要找我來看看?”
“就是這個意思。”
楊玄義沉吟了一下:“這么說,這些事情跟生意無關?”
“對...”謝荃盛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道:“干脆說開了吧,剛才的事情兩位也看到了,如果這種事情一直都這樣我就不說了,可是這些事情都是最近才越演越烈的,剛才竟然在門外就這么指桑罵槐,而且明知我這里有客人,我實在不明白,他們想要做什么?又為什么忽然變成這樣了?這里面會不會有些不為人知的,或者是不為人察覺的事情呢?”
楊玄義點了點頭,所謂的不為人知,是指有人在籌劃這什么,不為人察覺,是指的自然變化,這謝荃盛想來也為此事困擾不已,傷透了腦筋吧。
“謝老板,從您面相氣運上看,問題并不大,但是這只是現狀,我們不知道未來會越發嚴重,還是會逐漸的好轉,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告訴謝先生,不論我們有沒有找到原因和對策,謝先生都應該以不進一步激發矛盾為前提,這對每一個人都是有好處的。”
“我明白,所以我現在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這又會讓他們越發的有些得寸進尺,呵呵...我退敵進啊!”
謝荃盛苦笑著開了個玩笑,楊玄義也是莞爾一笑。
“謝老板,您的家事您肯定比我們更清楚,我只能從道義上支持您。另外就是,我們想參觀一下您的宅邸,若是能見見您的家人更好?”
“當然,我已經叫了他們回來吃飯,中午請兩位賞面吃個午飯,然后咱們再談可好?”
“好!”
“那好,我這里還有些事,我讓林管家代為招待兩位,或者兩位想要到周圍走走也行,你看如何?”
“沒問題。”
楊玄義知道這是謝老板并不是不愿意陪客,而是要給自己和方石一個單獨的空間交流,這點上謝荃盛還是做得很講究的。
林管家帶著楊玄義和方石在宅子里轉了一圈,然后來到右側三樓的一個花廳,外面有露臺,楊玄義和方石干脆坐到外面的陽傘下,林管家端了兩杯飲料上來就消失了,不過在花廳里,一直有一個年輕的女傭站著,這是專門侍候他們兩個的。
楊玄義舒服的靠在椅子背上,瞇著眼睛看著天上的白云,悠悠的白云,和緩的海風,竟然有種倦意涌上,如果能感小睡片刻就好了。
“小方,這里怎么樣,舒服吧?”
楊玄義懶懶的問道,方石扭頭四處看著:“舒服,這種生活實在是愜意啊,只是,這里有人在享受這個愜意么,似乎只有咱們倆啊!咱們這算不算是鵲巢鳩占?”
“呵呵...不算,頂多是借樹乘涼!”
“那咱干脆改名阿凡提吧!不知道巴依老爺家的樹蔭賣不賣?”
“哈哈....”
笑了一會,楊玄義坐直了身子,端起鏤空玻璃花桌上的飲料喝了一口,滿足的呼了口氣道:“這事,你怎么看?”
“從整體的情況看,風水格局沒問題,氣運很平穩,室內的剛才我們也看過,您有發現什么嗎?反正我沒有看出什么不妥的地方。”
“這才奇怪啊,難道這事跟風水無關?”
方石緩緩的搖了搖頭:“這謝荃盛心思細密,又是經年的老狐貍,若是有根有線的事情,估計是很難逃過他的眼睛的,可是他現在找我們來,如果不是真的沒辦法了,那就是找我們過橋,您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