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侃爺說過,洪爺?shù)那g(shù)怎么練,也不可能比得上我。
但關(guān)于女人這方面,我就是參悟一生,也學(xué)不來洪爺?shù)陌朦c(diǎn)皮毛。
說話間,我們的炒牛河已經(jīng)上來了。
洪爺拿起筷子,便吃了一口。
接著,他忽然放下筷子,沖著轉(zhuǎn)身要走的老板娘說了一句:
“等一下!”
這老板娘轉(zhuǎn)頭不解的看著洪爺,問說:
“怎么了?”
“這牛河是你炒的?”
老板娘尷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剛剛廚師忙主菜,我就幫忙炒了一下。是不合胃口嗎?”
老板娘小心翼翼的問著。
洪爺也不回答,只是微微搖頭,嘆息一聲:
“哎,可惜了!”
這么一說,老板娘更加不解,她忙問說:
“到底怎么了?”
洪爺真誠的看著對方,誠懇說道:
“我只是感慨,像你這么年輕,又這么漂亮,還能把牛河炒的這么好的姑娘,現(xiàn)在可能都快絕跡了……”
洪爺說著,環(huán)視店內(nèi),又說道:
“可惜卻困在這巴掌大的小店里……”
我知道,洪爺這是已經(jīng)出手了。
但老板娘卻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并沒接洪爺?shù)脑挕?
而此時,吧臺處的鳥籠里,一只八哥叫了一聲。
看了一眼,洪爺再次說道:
“其實鳥籠里的鳥一共就只有兩種,你知道是哪兩種嗎?”
老板娘搖頭。
洪爺盯著鳥籠,一臉哲思的般的說:
“一種鳥籠里的鳥,它們認(rèn)為飛翔是一種病。對于它們來說,飛翔如同死亡一般。還有一種鳥,它們艷羨飛翔,心里裝的永遠(yuǎn)是藍(lán)天白云,哪怕遇到電閃雷鳴它們也不在意。但可惜的是,它們卻被人鎖在了鳥籠里。這是鳥的悲哀,也是人的悲哀……”
話一說完,洪爺便轉(zhuǎn)頭看了老板娘一眼,再次說道:
“我覺得,你屬于第二種!”
有時候我特別佩服洪爺。
女人面前,他可長可短,可圓可扁。
可以是放蕩不羈的浪子,也可以是游戲花叢的渣男。
而現(xiàn)在,他表現(xiàn)的像個哲人一般。
說出的話,簡單卻又有哲理。
啞巴已經(jīng)聽傻了,老板娘也是眼睛一亮。
只是這種亮光,轉(zhuǎn)瞬便逝。
但我還是知道,老板娘躲不過洪爺?shù)哪ёα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