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們今天必須要說清楚這件事情。”
“還是算了,這種事情說清楚又能如何。”
“說清楚大家不久重回當(dāng)初了嗎?”
宗君寶還想拒絕,林逸卻淡然說道。
“既然來都來了,就進(jìn)去調(diào)查調(diào)查,我們可是來查探魔教內(nèi)鬼的。”
“再說你不是讓我見識見識他們的手段嗎?我也很好奇。”
宗君寶愣了一下,隨即點頭應(yīng)允。
“行吧,那就進(jìn)去吧,兄弟,今天讓你好好耍一把威風(fēng)!”
……
很快,一行人便進(jìn)入道星宗大師兄北堂修的住處。
在半路上,一陣陣喝彩聲自屋內(nèi)傳來。
宗君寶好奇地問道,“什么情況,這里是在舉辦宴會嗎?”
夜靈溪趕忙答道,“剛剛北堂修師兄派人叫我過來,看來確實是在這里舉辦宴席,真是無聊!”
當(dāng)他們踏入一座裝修高檔的庭院時,里面已是人頭攢動,眾人齊聲吶喊。
由于人數(shù)太多,他們幾乎什么都看不到。
夜靈溪心里窩火:好歹請自己過來一趟,結(jié)果卻是這般待客之道。
“北堂修,給我滾出來!”
然而那些弟子似乎沒聽到一般,并沒有讓路的意思,畢竟節(jié)目精彩絕倫,吸引住了所有人。
見此情景,夜靈溪更加不滿,這是在無視自己嗎?
沒多久,一名身穿黑衣、相貌英俊的男子飛奔而至。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夜靈溪,眼神中滿是貪婪,此人正是北堂修。
原本興高采烈的北堂修,在看到宗君寶之后頓時沉下臉來,但僅一瞬間便又恢復(fù)正常。
他故作熱絡(luò)地打招呼,“師妹,你終于來了,師兄等你好久了!這節(jié)目都快開始了!”
夜靈溪心生疑惑,“到底是什么節(jié)目?”
宗君寶說道,“走吧,咱們?nèi)タ纯礋狒[?!?
夜靈溪冷冷地說,“哼,難道你連我都不認(rèn)得了?宗師兄也在呢!”
“看到了,只是也得先照顧一下你啊!”
說完,北堂修隨意向宗君寶打了聲招呼:“宗兄,來得好不如來得巧,咱們正好加點彩頭樂一樂!”
宗君寶知道他嗜賭如命,果然有些動心了。
“是什么東西?”
“去了就知道了!”
宗君寶心里同樣充滿了好奇。
“哦,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
“這是我?guī)熋?,你們?yīng)該已經(jīng)見過面,這位則是我的好兄弟木風(fēng)。”
看到趙如姬,北堂修仿佛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卻只是匆匆瞥了一眼林逸,甚至都沒跟對方搭上話,便急忙拉著趙如姬和夜靈溪去看熱鬧。
趙如姬一如既往地面無表情,冷若冰霜。
而林逸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乏味,整天擺著一張寒冰似的臉孔。
等真正來到現(xiàn)場中央,林逸才注意到擂臺上兩名女子,正相互扭打在一起。
確切地說,這種打法與普通女子爭執(zhí)差不多,扯頭發(fā)、抓臉皮……
再加上雙方都沒有靈氣波動,更沒有武器相助,整個場景就像市井婦人的爭斗一般。
“難怪這群人這么興奮!”
林逸不屑地評論道。
“她們是誰?你在搞什么名堂?”
宗君寶皺眉質(zhì)問,對此種行為感到極度不適。
“呵呵,是魔教的人。”
“我已經(jīng)廢去了她們的修為,誰活到最后誰就是贏家?!?
北堂修陰笑起來,“兄弟你要不要賭一把,看看誰能活下來?”
宗君寶對他這種做法十分鄙夷,殺人也不至于如此踐踏尊嚴(yán)。
即便他自己也沒少殺過魔教之人,但他從未做出過這樣侮辱性的舉動。
這簡直就是在踐踏他人尊嚴(yán),以滿足自己的快樂罷了。
“真沒意思!”
“兩個喪失了修為的女人拼死搏殺,就算贏了你也絕對不會讓她活下去的。”
宗君寶嘆氣道,“所以根本就沒有勝利者可?!?
北堂修猙獰一笑,“哈哈,說得太對了,兄弟你真的懂我!”
“這些罪孽深重之人妄想活著,需受盡羞辱才對勁呢?!?
“活下來的人將會承受,比死亡更痛苦數(shù)萬倍的折磨?!?
面對這樣的場面,宗君寶只能無奈嘆息。
夜靈溪坐下后不悅地說,“就這樣?一點都不好看嘛!”
北堂修下令,“別急師妹,后面會更有看頭,去讓他們更刺激些!”
于是,一名弟子扔出幾把短刀到戰(zhàn)場中。
兩名女子眼睛紅得似要滴血,瘋狂搶奪武器。
最終一人成功奪得短刀,并劃傷了另一方手臂。
頓時鮮血四濺,圍觀的弟子們更加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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