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封行朗!你在里面嗎?”
十分鐘沒見到封行朗,嚴邦便從大廳里尋了過來。卻發現洗手間的門竟然被人從里面反鎖上了。
“我在呢!很好!”封行朗應答了一聲。
砰啷一聲,嚴邦還是破門而入了。
這洗手間的門對高大威猛的嚴邦來說,不比紙糊的強多少。
見有緩兵進來,小家伙抵觸的避讓開了封行朗伸過來摸他鍋蓋頭的手。端好弓弩一邊瞄準著嚴邦,一邊朝洗手間的門外退去。
“朗,你受傷了?”
見到封行朗的肩膀上被鮮血染紅成一片,而且上面還留有一支弩箭,嚴邦立刻想去抓扣端著弓弩正瞄準他的林諾小朋友。
“邦,我沒事兒!他還是個孩子,由他去吧!”
封行朗上前一步攔下了想去攻擊小家伙的嚴邦。而小家伙也機智的趁機給逃離了洗手間。
“小雜毛兒,這么小就跟他義父河屯一個德性,竟然如此的兇殘歹毒!”
對于任何傷害,或是試圖傷害封行朗的人,無論大少,無論老幼,嚴邦都心懷敵意。
“呃……”
直到小家伙安全離開了洗手間之后,封行朗才發出一聲吃疼的悶哼。
被弩箭刺中皮肉的滋味真心不好受。封行朗似乎能感覺到冰冷的金屬在磨擦他的骨頭。
“傷得怎么樣?”嚴邦掰斷了露在外面的箭身。
“沒事兒……只是皮肉傷。”
封行朗強顏輕松。雖說這點兒疼不足以置死,但畢竟是碳水化合物的身體。
“去我那里處理一下吧!也不知道這弩箭帶不帶毒。”